赵明盏也跟着起身,“你想怎么做?”
喃月深吸一口气,她好像没有办法能救出周集梨,又让自己全身而退。
“现在周集梨在狱中吗?”
李筝眠急急问道:“你想劫狱?”
喃月伸手推开他,又看向赵明盏。
赵明盏将审讯的过程以及结果都告诉了喃月。
喃月攥了攥拳头,对门口喊道:“单丛!”
单丛进来,喃月跟她简单说了这些事。
单丛看了一眼赵明盏,缓缓说道:“所以田姨娘其实也有作案可能,她因妒忌,所以因爱生恨杀了丈夫。若是从她屋子搜出那把匕首来,是不是就可以给周姑娘翻案。”
赵明盏别有深意地看了单丛一眼,“倒也是个办法,可是周集梨已经认罪了。”
喃月蹙眉,“所以,不能翻案了吗?”
赵明盏见喃月如此,忙说道:“不过周家应该是同李敬协定好了,这杖责可以掺水,徙三年,也没说徙到哪里去。”
喃月点点头,“或许我一把火烧了李敦的屋子才对,没曾想留下隐患来。”
赵明盏说道:“周姑娘有父兄有母亲为其谋划,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喃月无奈,赵明盏比她还像老师。
“你是不是当过教书先生?”喃月打趣他道。
赵明盏忽然就严肃起来,“李敦的事,你莫要挂在嘴边,虽然李敦不是什么好人,他也的确该死。可开封府不管这些。如今既然已经了结,就到此为止吧。”
喃月知道赵明盏是
为了自己好,“我明白,我压根不敢去想当时的画面。”说着脸就白了。
赵明盏忙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才是先生说的话。”
喃月这才反应过来,“真没想到你还能打趣人。”
李筝眠走了过来,“你害怕啊,我跟你讲第一次看见尸体都那样,不过我就不同了,我天生就属于战场。”
喃月看着他,不太相信。
“有一次剿匪,他跟着去了,然后回家病了一天。”赵明盏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李筝眠马上不乐意了,“我那是累着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赵明盏嘘了一声,“别说这些,喃月姑娘听着难受。”
李筝眠看向喃月,果然脸色不太好,“我不提了,你也别想了,都过去了。”
喃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