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礼寒抬起手,揽住了她的腰,轻松地将她拉入了怀中。
成年男性的气息瞬间裹住了她。
本来就显得密不透风的房间,似乎更让人喘不过气了。
储礼寒牢牢箍着她的腰,没有要松一点力道的意思。
郁想张嘴,欲言又止。
哦,这是为了吓退何父吗?行,今儿我也狗仗人势一回。啊不,我怎么骂我自己是狗呢?
应该是狐假虎威!
郁想十分配合,甚至相当热烈地挪了下屁股,另一条腿柔软地别过去,然后生生把姿势变成了迎面跨坐在储礼寒的腿上。
我这多像是那迷惑人的小妖精啊。
一会儿就能让人一怒冲冠为红颜那种。
储礼寒短暂地僵了下,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同时他的眼底也飞快地掠过了一道暗光,他抬起了另一只手,一下托住了郁想的后颈。
郁想:?
下一刻,储礼寒就按住她的后颈,然后吻在了她的脖颈间。
郁想一下顿住了,连呼吸都本能地滞了滞。
那种感觉怪异又陌生。
一瞬间,她好像只能能感知到他的气息,强势,带着温度。
她本能地往后退了退,但没能从他腿上滑下去。
他按住了她的腰,并且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门外拆钉子的声音,砰砰啪啪还在响,她不知道究竟是哪一锤下去,门就会打开。
郁想的性格本来不会害羞。
但是因为未知。
所以心跳变得快了起来。
她没有再躲开,只一下抓住了储礼寒的领子。
大概因为太用力了,指尖都发着麻。
房间里的灯打开后,就没有再关上。光印在彼此的眸子里,有些晃。
完全封闭的房间无形中放大了感知,紧张从血液里流淌而过,沿着脊背向上攀去。
当她察觉到储礼寒好像悄无声息地有了某种变化的时候,那种紧绷的情绪更是一下拔到了顶峰。
他贴住她腰肢的手掌没有动,只是温度好像也往上攀了攀。
按住她后颈的手,不知不觉地也挪动了一点位置,变成了托住她的颈侧——
他的指尖轻轻地揉了下她的耳垂。
郁想的呼吸一下变沉了。
而他盯着她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像是猛兽面对猎物时,展露出想要吞吃下对方的本能。
如果不是在这里……算了。
……这里不行。
储礼寒的理智冷静飞速回笼,他用力地掐了下郁想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