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舒顾不得疼痛,一头扑进郑公公怀里,依然伯伯,伯伯的叫着,郑公公笑着拿他没有办法,便随他去了。
撒娇撒够了,惊觉屁股一凉,他亵裤还没穿。
亵裤没穿…
天,他刚刚就以这样,光着个大腚的模样,对着李阎撒气和对郑公公撒娇的?!
他赶忙满床找他的亵裤,这也没有,那也没有。
“我的亵裤呢?”
“许是掉在书房了吧,奴才去给您找找”
翌日一早,容貌娇艳的宫女用贡盘呈着衣物而来,定睛一看,不就是陈望舒找的那条亵裤。
“殿下您的亵裤”栖梧坦荡没有任何旖旎想法
“在…在哪找到的,辛苦你了”看着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一个美貌妩媚的女孩拿着,陈望舒只觉臊得慌。
栖梧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是侍读大人送来的”
陈望舒褪色黑白
“从袖子里拿出来的,叠的很整齐”
陈望舒石化
“奴婢拿的时候还是温热的,许是贴身放的。而且洗过”
陈望舒裂开
“现在就去找父皇换人!!!”
其实社死的不止陈望舒还有李阎。
李阎昨日罚完他,给他放假,出宫门比往日要些早,走至宫门,拿出出入宫门的牌子时,出来的不止牌子还有一条亵裤,男人的亵裤。
!!!
我滴个乖乖,侍读大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文官都玩这么花得吗?
今晚喝酒有新谈资喽
看着表情丰富的侍卫三人,李阎只觉得头大,不可能和他们说,他没有狎男妓的癖好,这不是从酒楼里相好给的,是打十七皇子屁股时顺手放进袖子里的。
皇帝正愁找不到理由处理他家呢,要是说了,直接送至大理寺天字牢房,纯粹找死。
“我的牌子可由异样,是否可以出宫门”
“没问题,侍读大人请”
李阎一身朱色官服,身姿挺拔,俩袖清风,不紧不慢地走出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