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吃了亏,她现在倒是没有说出来。
厉宴臣看着她那羞恼又担忧吃亏的模样,眼神一热,喉咙滚了滚,她现在这副小猫的模样,真想让人狠狠的压在身下。
他调整呼吸,忍了下来:“我们是夫妻,现在是公认的,所以任何时候我接你下班,都是符合情理之中的,不会有任何目的,只是想接你,仅此而已。”
看着男人眼里的火光也同时带着认真的光,苏溶月眼瞳微微闪了闪。
所以,是她误会他了?
厉宴臣就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似的,傲娇的冷哼一声。
苏溶月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她发现,厉宴臣傲娇的模样,真的好像一只大型犬啊。
车辆很快到了厉家老宅。
进了客厅后,两人刚好看见时逾白也在,正在帮老爷子诊脉。
见到他们回来,时逾白淡淡的颔首,仍然是清隽疏离的模样。
看到他在诊脉,厉宴臣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看向苏溶月道:“对了,你上次肠胃不舒服,这次正好给时逾白看看。”
苏溶月不以为意:“好。”
她随后道:“我先去换个衣服。”
说着,她就上楼了。
衣帽间里,刚刚换好准备走出去时,苏溶月忽然胃里再次一阵翻涌,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一慌,立刻匆匆去了卫生间。
还好没有吐。
苏溶月拧眉站在原地。
怎么还没好
她满脸不解,刚刚朝外走时,忽然神色重重一顿。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的例假好像也很久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