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锦浑身一震,没从刚刚的窒息中反应过来,慢吞吞走到摩托旁,被顾向晚扣上头盔才爬上去。
怀抱着他精瘦的腰,疲惫的将脸埋在顾向晚背脊,双手不安分的向前摸了一把。
得,还有八块腹肌。
傅盛锦想着又捏一把自己腰上的肉,不胖但是很软乎。
不死心的想再摸一把,两只手都松开顾向晚的腰去摸索自己的,还没摸到,就被一只手抓住放到腹肌前。
顾向晚摩托开的很快,风如尖锐的刀片般打在肌肤泛着疼,风吹久了,声音也被冻得发哑,“抓紧别乱动,我快被你摸硬了。”
向晚
傅盛锦顿时僵住,火热的手心乖乖攥着衣服不敢乱动,黑色短袖两边被他捏的皱巴,指尖紧张的扣着衣服有些局促不安。
顾向晚语气很严肃,他看不见具体情况,耳面绯红,小声的应答。
普安风大,傅盛锦把头埋入对方背脊后挡风,恍惚间耳边似有被风吹散的浅笑声。
摩托开到巷子尽头视线开阔起来,是个很大的游乐场,荒废许久器材生着斑驳锈迹,有些直接脱落,往里从条小路进去便是间铁皮房。
里面通着电,屋外摆满盆桶生活用品,摩托停在院里。顾向晚先一步下车,他才从后面跳下,跟着进了屋子。
意外的室内很干净,蓝色条纹沙发面前有个小圆木桌,从侧边的门进去是张床,床头的柜子上摆放着许多私人物品。
“你睡那。”顾向晚指了指沙发,看了眼他,“如果要洗澡得自己烧水。”
说着出门拿桶,傅盛锦跟在后面,见他手里握着根热得快放桶里,沉默一会问,“在哪洗?”
铁皮房左边有个隔间,一块花布遮着,顾向晚指了指隔间便进屋了。
全部搞定后已经快凌晨三点。
傅盛锦疲困扑倒在沙发,翻身调整姿势盖被子时,顾向晚穿件黑色外套靠在侧边门视线诡异的盯着他。
给傅盛锦直接吓清醒了,轻声喊了一声,“晚哥。”
顾向晚笑了笑:“怎么突然想回来,你不是挺讨厌这地的?”
“或者你想起了什么?”
从京城到晋安是他接近顾向晚必须做的一步,行为超出剧本人设被怀疑很正常,但如果被发现的话就惨了。
傅盛锦心下一惊,双手捏着被子,声音很小声蚊子般大,“想见晚哥。”
顾向晚还是听清楚了,走到沙发前询问:“仅仅是这样?”
傅盛锦点头,露出脖颈,肌肤消红转变成青紫,显得有些狰狞。
顾向晚靠近时带过一股凉风,低头对上黑白分明的瞳眸,像清水般纯净透彻倒影着自己的模样。
微弱的光线打在傅盛锦面容上,雪白莹滑的肌肤和黑色柔软发丝,尽显乖巧。
十月份的天气晚间冻人,傅盛锦把被子裹住全身,之前受凉导致他喉咙很痛,所幸现在不是六月,周围长着植物夏天指不定多少蚊虫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