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他还是愿意和云苓这种下级共事呢!
啥都不用他想,啥都不用他准备,这多轻松爽快!
赵大队长将纸折了两下塞进上衣口袋里,夫妻俩心满意足地双双把家还。
云苓揉揉眼睛,长舒一口气:“零零零,多亏有你,直接把眼药水从眼角滴下去,不然我还真不好发挥这出苦肉计。”
系统无奈:“带过这么多届宿主,你还是头一个跟我说哭不出来的人……”
这是在说她不行?
云苓坦然接受评价,平淡回它:“我又不是演戏的,不擅长也很正常。”
“嗯。”
零零零选择不再反驳。
三分钟后,系统商城显示下单一本《演员的自我修养》,还是首版发售的俄文版本。
“……”
云苓摸摸鼻子,心虚地瞟了一眼系统的电子眼,干巴巴地解释:“多读点书,涉猎广泛,也没什么不好……”
零零零目不转睛盯着她,并未言语。
云苓拿起书盖住通红的脸庞,欲盖弥彰地添了一句:“我就是爱看书而已……”
“读书是学习,学习是进步,宿主做的很对。”
“没错!没错!”
云苓松了口气,不过她这话说得,仿佛有种气急败坏的感觉。
下午,大队广播滋啦啦地响起杂音,随着赵大队长的几声清嗓,一份关于傅承启个人的治疗记录公开披露。
严谨地说,云苓在写这份声明时,有考虑过医生的保密性原则。
且不说目前法律环境并没有特别在乎医生的保密义务,更何况,还有三项特殊情况可以豁免保密义务,分别是法律要求、患者同意和公共利益。
她依据第三项公共利益,向防疫站披露了第一例患者的感染体征,而这次是秉持着捍卫自己名誉的法律要求,再次公开。尽管没人会注意这点,但即便有人追责,也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大队长正有条不紊地复述稿件内容。
“鉴于村中对云苓同志的偏见与质疑,故大队在此特别澄清……”
“以上就是云苓同志在给傅承启同志治疗期间,所采用的药物和治疗手段,一切都在其身体承受范围之内,且身体特征呈明显康复趋势……”
“由于傅承启同志发病时,并未由云苓同志接诊,所以她并不清楚病因起源,但以上内容,皆可证明她的医疗程序正当谨慎……”
“傅承启同志身体的异常反应还有待商榷,大队一视同仁地注重每位同志的身体健康,所以特此声明,会专门看护调查他的健康状况,并给大家一个确切答复。”
大队长愈读下去,愈发慷慨激昂,直到他顺嘴念叨最后一句:“嗯?”
但话已说出去,就如同泼出去的水。
他懊恼地挠挠后脑勺,都怪他太信任云苓的能力,也没多看两眼。
这下可怎么收场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