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苦了。
她感觉自己就在死亡的边缘徘徊,慢说一刻,便再也喊不出来那句停下了。
云苓趴在椅子上,由大口喘气渐渐调整气息频率,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到正常状态。
她苦笑自嘲自己的不自量力:“你们这个惩罚还挺多样化……”
长期和短期皆具备,每种方式都会让人痛不欲生,要是没有时间限制,云苓是一辈子都不想再触碰这两样惩罚的。
系统没有回答她,见云苓恢复良好,便把自己提前兑换好的痛感屏蔽器收了回去。
“我也真是脑子有毛病,非得在这时候试。”她毫不留情地吐槽完自己后,怏怏地爬到**休息。
生辰之日先拿自己开刀,系统也觉得匪夷所思,只能把原因归结于她生病太久,脑子也不好使。
她阖眼休息,过了差不多一两个小时,约莫着到中午才醒,正巧十几分钟后有人敲了门。
“云苓!”不用问就知道这大嗓门保准是齐潇潇。
去开了门才发现,外面站着的三个女同志都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
齐潇潇惊奇:“不会今天你过生日都忘了吧?”
钱莉在旁边吃味道:“要不是齐潇潇说,我都不知道你具体哪天过生日。”
她们之前只对过大致月份,并没有互通具体日子,所以钱莉只知道比她大一个多月,但不清楚具体大多少天。
洪娇作为新加入的小伙伴,只相处过几面,就更不了解了。
云苓还没回话,齐潇潇就继续自问自答:“怪不得你没提前约我们,原来自己生日都忘了!算了算了,也不怪你,你最近生病,脑子转不过弯、记性不好也是正常。”
“不是……”
她刚想回只是不想把病毒传染给你们,就被钱莉一口打断:“什么!?你还生病了?这么看脸色是有些苍白,不过你平时也白,几乎看不出来……”
钱莉懊恼,都怪她和俞怀瑾最近打得火热,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疏忽了,真是惭愧。
“那你吃药了没?用去医院吊水吗?病好得咋样?现在还难受吗?”
她一连串问题砸下来,云苓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还是应该先解释她没故意通知大家生日这件事。
洪娇见状,笑着给她解围:“快进屋吧,她一个病人,不好站着陪我们吹冷风,有什么问题进去再说。”
“说的也是,咱快进去吧!”
齐潇潇进她家甚至比在自己家里还放松,随意瘫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指着茶几上她带过来的东西说:“云知跃让我带给你的,说是季清云临走时给你留的生日礼物,一直放在他那儿。”
“他还有心了。”云苓拿出橱柜里蒸在锅里半温的艾窝窝给她们分,“云知跃呢?”
齐潇潇挑眉,语气颇为霸气:“这是我们女同志的局儿,不带他一个男同志。”
钱莉眼睛亮晶晶地崇拜她,“他这么听你话吗?”
“倒也不是。”齐潇潇还记得给他在外面挽回一些形象,“云苓去东北之前,他们云家内部肯定还要聚,就不必来凑咱们这顿热闹。”
“哦哦哦,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