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意被蹭得发痒,越发笑得清越,周围的人见状也玩得更加放肆,自贺知意主动接过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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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的车开走了,眼下真的只剩贺临礼跟她了。
贺临礼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低着头看她。贺知意默不作声,也不敢抬头。
脚步声响起,贺知意身上的酒气被逐渐逼近身侧的别样的香压制,而她整个身躯都落入贺临礼的影子。
“喝酒了?”
他问她,又朝她走近一步。
贺知意往后退,不吭声。
“说话。”
像是命令。
贺知意垂在身侧的手往袖中缩了缩,低低应了他一声:“喝了一点。”
贺临礼抬了手,贺知意下意识又往后退,贺临礼敏锐注意到她的动作,目光一滞。他微微撩起袖口,后放下。
“晚上一点,你一个人,你喝酒了。”
贺临礼一字一句,陈述着事实,声音不大,但语调有些不悦,听得贺知意发怵。她本想解释一句她没有喝醉,回来的过程也有朋友陪着。
可她说不出来。
“头抬起来。”
贺知意闻声,慢吞吞地抬起头,她还是没有看他的脸,视线堪堪停在贺临礼胸前,盯着他衣领下解开的那颗衣服扣子看。
“是不是还瞒着他们。”
贺知意知道这个“他们”指谁,她像是受审的犯人,被他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压得喘不过气,藏着袖中颤抖的手握了拳。
她仰头看他,刚好迎上他的视线。
“这只是同学聚会,很多熟悉的人都在,我也成年了。”
她甚至很想大声地问问贺临礼:她自己的事儿,为什么需要他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