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话不能说太满……
Flag不能随便立!
这不就出事了吗……
光晴面无表情地坐在医院的病床上,身旁站着眉头紧锁的中野尤里和毛利静,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三个熊孩子和两个不是那么熊的小孩儿——少年侦探团。
毛利兰拎着热水壶走进来,就看见柯南和另外四个小孩被正在放冷气的堂姐压制住,安安分分地缩在椅子上不吭一声。
就连平时最多话的小岛元太,此刻也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见毛利兰走进来,毛利静原本阴沉沉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面色还是很难看,她冲刚进门的堂妹点点头,开口问道:“怎么样,叔叔他还好吗?”
“爸爸已经包扎好了,没什么大碍,只是手臂上划了口子,已经缝过针了,医生说最近不要剧烈运动就没问题。”毛利兰先是解释了一下毛利小五郎的情况,然后略有些担忧地看向光晴,问道,“光晴怎么样啊?”
光晴此时的状态真的算不上多好。
她浑身上下有多处擦伤,脖子上还留有清晰的指印,应该是被人狠狠地掐住过。脸上还有两道红肿的划痕,应该是锋利的利器留下的痕迹,不过还好伤口不是很深,不会留下疤痕。
她的手腕处有一道红色的勒痕,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束缚捆绑过,有着挣扎后的挫伤。手臂上的擦伤已经被处理过了,最严重的地方已经用纱布包好,不过还是有隐隐的暗红色的血迹若隐若现渗出,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光晴勉强冲着毛利兰笑了笑,声音里是疲惫和隐隐的后怕:“我还好,医生说擦伤不是很严重,就是要休息几天。”
她的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沮丧。
光晴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尽量不要那么低落:“毛利先生没事就好,我的伤口问题不大……”
“怎么就不大了!问题很大!”中野尤里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带着满腔的怒气开口,“光晴还有六天就要上场比赛了,现在受伤几乎就是断绝她拿到金牌的希望!这是一年一度的国际赛事,不是什么普通的寻常比赛!”
中野尤里气得胸膛起伏,凌厉的目光扫过这一系列事故的罪魁祸首——少年侦探团们,闭了闭眼睛,试图用“他们还是孩子”的理由说服自己,然而未果。
于是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像鹌鹑一样缩在一起的几个孩子,一字一顿说道:“你们在行动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小岛元太露出写不忿的表情,想争辩些什么,被中野尤里凌厉严肃的目光吓得闭了嘴,只哼哼了两声,然后低下头不说话了。
毛利静伸手拍了拍中野尤里的肩膀,示意她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声音极为冷淡:“好了尤里,你出去给我带杯咖啡吧。”
中野尤里接收到这个信息,自己也确实不太想继续待在病房里了,不然她这个暴脾气一定会忍不住教这群小学生如何阳光谨慎的成长。
目送中野尤里出门的背影,毛利静的脸色依旧极冷,她看向少年侦探团几个孩子的目光倒没有那么愤怒,只是依然不那么友好:“我知道你们都是很聪明的孩子,破获过很多起案件的侦探,应该不至于会不知道贸然行动的后果……”
毛利静声音顿了一下,毛利兰知道是这几个小鬼胆大包天闯出祸来,这会儿也气的不行,没有替他们辩解什么,等着堂姐继续开口:“希望你们对于自己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有清晰的认知,什么样的阶段做什么样的事情,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由专业的人来做。”
“这次如果不是光晴反应快,救下了你们并且自己躲过歹徒的武器,那么很有可能你们会命丧在那个仓库里,或者光晴的脚彻底被毁掉,她这辈子再也无法站在冰面上。”
“就像你们的梦想是成为侦探一样,她的梦想很有可能从此无法实现。你们真的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几个小孩都没有说话,江户川柯南的攥紧拳头,内心极为不平静。他体会过一夕之间骤然失去一切的滋味,因此他明确的知道,如果因为他的不谨慎,真的让面前这个还在上国中的女生受到牵连……
想到这里,江户川柯南默默咬紧了牙关。
毛利静说的没错,就是平常的一帆风顺让他失去了应有的警惕心,每次都化险为夷让他放松了警惕,觉得依靠他手里的发明可以完美解决一切问题。
可如果就像这次事情,他手头可利用的工具都被使用完后,以他现在的身体对于成年人毫无杀伤力,就会陷入很被动的局面。
可恶……
“我知道你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
毛利静留给他们几个反思的时间后,重新开口说道:“就像我现在这样控制住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完全不想留下活口,你们该如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