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幻夜啊。”穆云舒一拍脑袋,激动道。
当年的那个竟争真叫一个精彩,那年BY刚冒头,就和“幻夜”打了起来,最后是孤鹰以一己之力打败了他们,不仅打响了BY的名声,同时,也坐稳了世界第一全能型组织的宝座。
“这么说来,你跟他岂不是对立面,那你们互相知道吗?”穆云舒语气中是藏不住的激动。
季明霜为穆云舒完全抓不住重点感动深深的无奈,叹息一声,还是回答了她的好奇心:“怎么可能知道,时喻要是知道我就是鲸落,那不仅是孤鹰,你的身份也得暴露。”
“哦。”穆云舒勉强感受到了一丝危险,“但我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离季时喻远一点,不是你说他是全京城女人都想嫁的男人吗,我就交个朋友,也不行啊?”
季明霜都快崩溃了,她都不知道穆云舒到底是天真的过分,还是仗着自己厉害而有恃无恐:“危险啊,妹妹。”
“不行。”阮微笙言简意赅道。声音清冷强硬,听起来有些燥,还带着浓浓的威慑力。
当天下午,季明霜就拉着阮微笙对穆云舒好一番教育,直到家里来了电话才放过她。
……
一回到家,就对上沙发上穆予安幽怨的眼神:“又把哥哥抛弃了是吧。”语气委屈,甚至藏着几分阴阳怪气。
“……”阮微笙不知道作何反应,当时在得知穆云舒跟裴珏走后,几乎气昏了头,随便扯了个理由就去找人了,现在回到这件事情上,她竟有些心虚。
但穆云舒可不会吃他这一套,直接道:“哥,小姐妹聚餐你去干嘛,别忘了,你可是公众人物。”
穆予安找不到反驳的话,哼哼几声,甩了脸,见状,穆云舒立马拉着阮微笙走过去开哄,一把抱着他的胳膊,娇声道:“二哥,你别生气嘛,下次绝对不会放你鸽子,或者中途撇下你跑了,你这么宽宏大量,善解人意,一定会原谅我和姐姐这小小的错误对不对?”
被夸得天花乱坠的穆予安压下翘起的尾巴,咳嗽一声,故作稳重道:“那是,咱们家就我最称职,最宠你们了。”
阮微笙在一旁看得面上满是复杂。半天吐不出一个字,不巧的是,穆予安还非要cue一下她:“笙儿,你觉得这段时间,我们家除了舒儿,是不是就我对你最好?”
看着那期待含光的眼神,阮微笙眼珠微转,不自在道:“都好。”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穆予安还是高兴地勾起了嘴角,满眼笑意。
……
京城季家
季时喻站在门口,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装,问身边的人:“还有酒味吗?”
齐枫凑近问了问,季时喻眸子微眯,往后倒了点。
“放心,没味道没进去吧。”
推开大门,马上就有人上前服侍,季时喻问管家:“爷爷呢?”
管家微躬着身,回答:“老爷在后院,正和白老下棋,少爷现在要过去吗?”
季时喻点了下头,身后的齐枫搂着程逸肩膀,几乎快要靠在他身上:“哟,白老也来了啊。”
程逸嫌弃的甩掉他的胳膊,看了他一眼:“进了这儿,规矩点,别站没站相。”
齐枫啧了一声,甚是不满这种教训,但还是整理了下衣领,站直了身子,看着形象多了。
朝着后院走去,一条碎石铺就的甬道笔直的贯穿整个院子,周边排列着整齐的高耸的树木,正中央时是一座白色喷泉,池水环绕,周边还有花草作伴。
在铺满绿坪的凉亭里,两个老人对立而座,棋盘上堆满了黑白分明的棋子,两人下的有来有往,谁都不肯认输。
季老爷子放下一颗黑子,道:“白老,以您的中医学天赋,不知是否和那传说中的棠溪家族有关系?”
白易生不急不缓的从盒中拿出一颗白子,思索一会儿后落于棋盘上:“下棋要专心,说好不谈事的啊。”
季老爷子哈哈大笑,摸着胡子,一边思索待会棋落在何处,一边道:“我这不也是担心吗,白老有所不知,时喻这孩子和他们可是有婚约的。”
白易生刚抓起的棋子突然一松,落回盒中,发出低弱有清脆的声音,他面不改色道:“是吗,竟还有这种事?”
“唉!”季老爷子目光沉了下来,深深叹了口气,“当年我身受重伤,若不是有棠溪家族的人相救,怕现在早就已经投胎转世了。与恩人定下的婚约,刚好就是时喻,季家百年基业,时喻是最优秀的一个。”
话中似有深意,不知暗含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