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点的,也可以是洗漱池、五斗柜、流理台
那截不盈一握的腰肢那么的软,一定可以弯出最漂亮的弧度。
抵、压、扣
心里的邪念太多,和她那双剪水般的澄澈双瞳一比,像是脏到失神的性撞到了纯到极致的爱。
让他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而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的动作,让岁樱嘴角弯出一缕狡黠。
她踮起脚,睫毛颤了颤,唇就要落下时,她稍稍低了一分,吻在了他下巴。
鎏金般的阳光从头顶落下来,刚好落进她笑弯了的眼睛里,那样漂亮的一双瞳孔,本该映出他的影子,可她就是有一种魔力,像是能把一整个太阳都摇碎,碎成了很多很多个她。
让他满眼都是她。
掌心的丝痒还在,下巴的轻柔温热触感也还在。
可他的手却空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
才感盛夏,忽而已秋。
微风吹起她轻盈的裙摆,随着她小跑又转回身的动作,像是在空中绽开了一朵潋滟玫瑰。
陆霁尘视线追着已经跑远的人,看见她用双手在唇边撑起一个小喇叭,对他喊——
“Ilovethreethingsintheworld,doyouknowwhatitis?”
陆霁尘几乎一秒就在心里回答了她。
“Sun,MoonandYou。”
可是
这是诗里的答案,那她的答案呢?
陆霁尘在原地失神站了很久,久到眼睛里的人影变成隐约星点
*
接到沈确电话后,陆霁尘匆匆赶到了医院。电话里说不能动了的人,正喇着腿坐在急诊楼收费窗口对面的等待椅上。
“嗳!”
陆霁尘回头,表情怔愣几秒,紧接着,他眉心就拧成了“川”字。
“你不是说你不能动了吗?”
沈确指了指卡在脖子上的颈托:“我说错了吗?”
陆霁尘:“”
虽然此不能动非彼不能动,但总比他以为的瘫痪在床要强。
想来,也是关心则乱,问他在哪个病房,他说在急诊一楼,他当时竟没有多想,来的路上,他还超了速。
陆霁尘不和他计较这些文字游戏,将他上下打量:“其他地方有没有事?”
沈确食指点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头疼。”
不知是想这两人关系想的头疼,还是扭到脖子带出的连锁反应。
陆霁尘问:“没做CT?”
沈确没应他这句,掀着眼皮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烦躁的抓了把头发,问:“岁樱呢?”
说到岁樱就想到那不知名的坏哥哥和酒店。
陆霁尘表情不见波动,但语气不佳:“我哪知道。”说完,他坐到沈确旁边的椅子上。
沈确鲜少见他双臂抱胸,因为脖子扭不了,他整个人转过来:“她中午不是又回去找你了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岁樱跟陆霁尘说过这事,但她说的是自己偷溜出来找他的,沈确不知道。
但是他现在明摆着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