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间,笔直雪白的长腿从?绸衣中探出,黑色绸衣便在她身上轻柔摩擦。
那是他的里衣……
他这才记起?,原计划,他会先回来迅速洗个澡除去一身酒味,再亲自为她提水,所以?桶边先放置了他的衣裳。
他吩咐曲的时候,已然忙得把这茬给忘记了,而曲是万万不敢碰夫人?的衣物的。
褚时英落座,她是绝不委屈自己的,今日跪坐坐的脚脖子生疼,便斜斜坐在他对面,一双腿露出黑袍,又不得不紧紧闭上,以?防春光乍泄。
秦歧玉用食指揉了揉眉心?,方才稳定了一下心?绪……才怪,他半点静不下来。
但依旧可以?面不改色地给褚时英夹了个甜饼,“时英尝尝这新烙的甜饼。”
褚时英嗯了一声,其?实也有点子慌乱,夹了一块离她最近的鹿肉,配着甜饼一起?吃了。
秦歧玉必不可免的想起?曲说的壮阳一词,沉默地啃完了一整张甜饼,碰都?没敢碰那鹿肉,噎得他连连咳嗽。
见此,褚时英赶忙过来给他倒水,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背,他抬头,便对上她风光无限的锁骨,而后按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给拉到怀中。
褚时英惊呼,手忙脚乱合拢黑袍,嗔道:“做什么??”
秦歧玉黑眸深不见底,“时英,重新介绍一下,我叫秦歧玉。”
“嗯,我都?知道了。”褚时英挣扎,被秦歧玉牢牢控制住。
他俯身,褚时英凤眸拼命睁圆,近到她已经能够数清他的眼睫毛时,终于?忍不住闭上眸子,便感觉他的呼吸拐走。
耳朵一痒,听?他道:“夫人?……”
他的话?像个小?钩子,缠缠绵绵的,褚时英就悄悄睁开眸子,唤了一句,“嗯……良人??”
黑袍系带徒然一松,天旋地转间,他抱着她坐上榻。
不能要孩子
秦歧玉坐在榻上?,褚时英则仰躺在他怀中,黑色的绸衣沿着中间缝隙向左边微微敞着,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浮起颗粒。
系带彻底松开,左边绸衣从身上滑落,虚虚瘫在榻下。
褚时英一只手紧紧揽着秦歧玉的脖颈,像是在揽水中能救命的树枝,另一只手死死抓着红色被褥。
当他终于放过左面,向着右面进攻时,她身?上?仅存的黑袍就再也留不住了。
黑色绸衣像是一团破布,自她被扶起后,从地上?扬起,又顺着背脊滑落。
呼吸变得灼热,互相交换的气息,引起阵阵愉悦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