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叶子沾在了手腕上,黏黏的。
沈木鱼:“……”
白涂在他脑海中说,“狗都不吃。”
沈木鱼:“…………”呜,人不如狗!
沈木鱼本还想等着凌砚行吃完走人偷摸吃几口——这菜色比沈府的看起来香多了,王爷府的规格比臣子的府邸高,厨娘肯定技术更好。
但是凌砚行吃完之后,就坐在位置上慢条斯理的擦手,擦嘴,漱口……最后视线幽幽的落在了他的头顶。
沈木鱼:“……”
他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把脸埋进碗里,飞快的将最后几口吃完了。
“我好像还没饱。”沈木鱼摸了摸肚子。
刘伯高兴道,“生病了多吃些才能快些好,还有粥,老奴……”
沈木鱼冷酷的打断他,“说错了,吃的已经撑不下了。”
凌砚行眉尾动了动,颜色寡淡的唇微微上扬。
刘伯道,“吃撑了可不得了,大夫说公子要多饭后消食,现在天色尚早,老奴带您去消消食吧。”
沈木鱼真的要哭了:“我还是病患。”
逃过了大学体测,怎么到了古代还要运动!
沈木鱼可怜兮兮的看着凌砚行,却忘了刘伯正是有了主人家的命令才敢这样和他说话。
凌砚行心情不错的哼笑了一声,“你大可以回家去。”
“你就是抓准了我离不开你。”沈木鱼饱满的唇压在一起翘的老高,能挂二两猪肉。
刘伯一个激灵,见王爷脸色沉了下去,知道这满嘴喷粪的沈少爷是又恶心到王爷了,连忙生拉硬拽着沈木鱼离开。
“哎,我还没说完呢大爷!”
“哎呦您可闭嘴吧小祖宗!”
膳堂里还能听见两人的声音,凌砚行眸色晦暗不明。
等沈木鱼消完食,就被管家遣送回屋,寝屋外守了两名家仆,不仅是方便他半夜传唤,更是为了防止沈木鱼半夜偷跑到靖王床上去,盯着他的。
沈木鱼计划落空,加上身体才刚刚退了烧,四肢无力,靠在床上很快就睡死过去。
第二日,寅时才过半,沈木鱼就被叫醒了。
“沈公子,王爷卯时初便要进宫上朝,请公子前往一同用早膳。”
沈木鱼茫然的看了一眼窗外还乌漆嘛黑的天,听到“王爷”两个字,下意识穿上衣服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