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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年少懵懂（第1页）

那是2001年初春，当时的二姐正读初中二年级。二姐曾对我说：“小妹，你知道吗？大姐寄给我的那些衣服简直香极啦！”然而，父亲非得要扯开包裹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衣服能让二姐如此欣喜若狂。二姐有些尴尬，毕竟这些漂亮的新衣服她还想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呢。但面对父亲的坚持，她也只好无奈地将包裹打开。不过，二姐可不敢像模特那样大摇大摆地在家里换上新衣展示一番。于是，趁着家里没人注意，她悄悄地把这几件心爱的衣服带到了学校，并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自己书桌的抽屉里。可谁曾想到，在中午留校午休的杨蛋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二姐有新衣服放在抽屉里的消息。趁二姐不在教室，竟然偷偷翻出那些衣服，然后一件接一件地穿在身上，还得意洋洋地在教室里晃悠了好几圈，引得同学们哄堂大笑。当二姐回到教室看到这一幕时，气得差点哭出来。2001的秋季升学。这一年，新增了物理和化学两门重要的科目。对于大多数同学来说，这都是充满挑战和新鲜感的课程，但二姐似乎对物理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在还没有正式接触物理之前，她一直误以为这只是数学的另一个分支罢了。而且更糟糕的是，教她们物理的居然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老师，大家背地里都叫她“傻大姐”。而且上课方式也比较古板枯燥，这使得本来就对物理不太感冒的二姐更是提不起学习的兴致来。这位老师不仅同时兼任着她们的生物课教学工作，记得有一次在上自习生物课的时候，刚好讲到了某一章节关于生理方面的知识。由于这个话题相对较为敏感，所以同学们都显得格外兴奋，朗读课文的声音比平时“可要响亮”多了。回想起二姐读中学的那个年代，素质教育还远不像现在这样普及和“流行”。老师们更多的还是注重传统的应试教育，以提高学生们的考试成绩为首要目标。不过好在教她们的老师大都像亲人一样亲切和蔼，对待每一个学生都非常关心和照顾。至少对二姐，老师们总是给予她很多鼓励和帮助，让她在学习和生活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与关爱。大部分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场场激烈的战斗不断地上演着。尤其是那些教授英语课程的老师们，更是成为了这场“战争”中的主角。二姐曾经向我讲述过一段令人震惊的经历，她说自己曾被第一位教她英语的老师从教室的第一排一路扇耳光一直打到了最后一排！这一事件让二姐愤怒不已，以至于在随后的好几天时间里，她根本就不愿意跟这位老师说哪怕一句话。直到某天，就在那位老师给二姐的同桌讲解问题的时候，竟然故意用胸部去顶撞二姐的胳膊肘。这下子，原本还憋着一股气的二姐再也忍不住了，最终还是选择与这位老师和解。接着，二姐又跟我提起了第二位教导她们英语的老师。如果说前一位老师已经够过分的话，那么这第二位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以说是真正地做到了“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这位老师甚至会直接双手齐上阵来教训学生呢！二姐不是她唯一的“攻击目标”。因为，班上除了英语成绩排名第一的同学之外，其他同学也都难以逃脱她的“魔爪”。话说回来，当二姐升入初中三年级之后，她开始对化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原因是因为那位身材矮小的男老师非常受她的喜爱啦！为了学好化学这门学科，二姐可谓是下足了功夫。她不仅将班里所有与化学相关的课外资料和练习册全都借过来认认真真地做了个遍，而且每次参加考试之前，她都会把准备要请教老师的问题仔细地标上问号，以便能够在考后及时得到解答。二姐对化学这股“刻苦钻研的劲儿”，就连一向对她严厉的王老师，也忍不住将其讲述给了自己班上那些在学习上有些掉队、跟不上整体进度的同学们听。二姐对我说：“似乎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得到过王老师的表扬啦！以前呢，王老师总是有事没事就把我拎出来教育一通，不管我有没有做错什么。”确实如此，我家这位性格直爽的二姐可从来不会给王老师留半点情面，只要觉得王老师做得不对，她便会毫不客气地当着全班师生的面直接怼回去。中学时代，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考试接踵而至，像什么“月考”啊、“季考”啊、还有令人紧张不已的“联赛”等等。就在某次规模盛大的八校联赛结束之后，距离正式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只见那位长得有点像“鸭嘴兽”的语文老师早早地走进了教室。她手里捧着厚厚的一沓刚刚批改完的试卷，轻轻地放在了讲桌之上，然后转身匆匆离开了教室。这一举动瞬间引起了教室里那群好奇心旺盛的小朋友们的注意，其中有那么几个特别调皮捣蛋的孩子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蹑手蹑脚地跑到讲桌前，想要抢先偷看一下这次考试的成绩。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正当此时，二姐忽然听到有人发出一阵惊叹声：“哇，赵莹莹考了108分（满分120分）”然而，听到这个分数，二姐却表现得十分淡定从容，因为对于她而言，能够取得这般优异的语文成绩实在是稀松平常之事。甚至还在想这次的分数有点低。让人感到颇为“不正常”的是，此次的语文考试成绩出来后，令人惊讶地发现，班里那些向来学习成绩优异、被视为佼佼者的学生们，这次居然普遍只拿到70分左右的成绩，尤其是他们的作文部分更是出现了严重跑偏主题的情况。要知道，这次的考题是基于一份开放式的前提材料，要求学生们根据这份材料展开想象，描绘一幅关于“十年后的千里来相会”的场景并写成一篇作文。然而，绝大部分同学似乎都误解了题意，纷纷将重点放在了描写友谊之上。但二姐却与众不同，她准确地把握了题目的要点，围绕着“十年后的千里来相会，与自己”这个独特的视角展开了精彩的叙述。正因如此，二姐的这篇作文凭借其新颖的立意和出色的文笔，以减掉仅仅2分这样微小的差距，一骑绝尘般远远地甩开了其他所有同学。随后，当班主任王老师满心欢喜地挑选出年级里各个学科成绩排名第一的学生，并自豪地向全班同学宣布时，大家才得知，原来在这次考试中，我们班的学生不仅成功夺得了数学成绩的年级第一名，而且还斩获了语文成绩的年级桂冠！而这位独占鳌头的语文状元不是别人，正是二姐。更值得一提的是，二姐还是整个年级当中唯一一位语文分数超过100分的学生。面对如此耀眼的成绩，就连二姐自己也不禁感到有些茫然，因为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取得这般优秀的语文成绩的。毕竟，自从小学二年级起，二姐的语文成绩便始终在班级里名列前茅，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无可超越。小学二年级时的班主任，是二姐的语文老师。或许正是由于对这位语文老师的喜爱，二姐顺带着也钟情于语文这门学科了。有趣的是，这位深受二姐喜爱的男老师同样姓王。二姐曾不止一次地向我提及过一个令她难以忘怀的瞬间—那一天，王老师站在讲台上，用他苍劲有力的笔触，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硕大而醒目的正楷字“榜样”。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被视为“榜样”的人，是二姐自己！那一刻，二姐内心的自豪与喜悦溢于言表。然而，二姐的语文成绩却并非一路高歌猛进。大约到了初四的时候，她的语文成绩开始出现明显的下滑趋势。对此，二姐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做出了如下分析：首先，关键原因之一在于二姐与她当时的中学第二位语文老师之间存在着极大的隔阂，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从这位新老师踏入教室、开启授课的第一分钟起，二姐便满心厌恶地开始默默倒计时，急切盼望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其次，也恰好在这位老师教授二姐语文期间，发生了一件看似微不足道，但实则影响深远的事情。这位老师怀抱一大堆青少年读物走进教室，并热情洋溢地向同学们推荐起来。此时，班级里那个成绩向来稳定在第12名的女生毫不犹豫地将所有课外读物统统收入囊中，而二姐呢？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因为父亲并未给予她购买这些书籍的资金支持。一直在后来的一次—或许是在初四年级的某一天，二姐想购买四大名着并于暑假时带回娘家阅读。于是，她鼓起勇气向父亲讨要买书所需的费用，但令人遗憾的是，父亲再一次拒绝了她的请求。自那日起，二姐仿佛对书籍失去了所有兴趣，从此再也未曾翻阅过任何一本课外书籍，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她踏入大学校门为止。在初中三年级上半年的时候，一件颇为有趣的事情发生在了二姐所在的班级里。突然间，一位美女如同闪耀的星辰般“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位美女其实并非新来之人，而是此前就一直坐在二姐前桌的同学。就在二姐与自己的同桌新宇同学因种种琐事而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划下“楚河汉界”互不搭理之时，那位美女却回过头来，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二姐。只见她那双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一般明亮动人，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美丽至极。即便是那头略显蓬松杂乱的头发，也丝毫无法遮掩住这双迷人眼眸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不过，这位美女身上也存在着唯一一个小小的瑕疵—她那口牙齿沾染了些许污垢。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是同样的一个人，可不知为何，到了初中三年级，她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美女。也许，是因为她学会了巧妙地打理自己的头发，将其扎成各种精致的发型；又或许是由于她开始注重穿着打扮，每天都会更换两套不同风格的服装。正因如此，不仅班主任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就连二姐班级隔壁班的那些学长们也纷纷察觉到了这位悄然绽放光彩的美女。，！某天二姐正焦急地在全班同学那里四处借化学资料书呢。然后二姐的一个学长竟然主动给她买来了一本崭新的化学书。记得那是平凡又特别的一天，二姐像往常一样站在二楼教室的窗户前，朝着楼底下张望着。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闯入了二姐的视线之中。而这个身影，正是那位学长。就这样，他如同命中注定一般，走进了二姐原本平静如水的世界，掀起了一阵涟漪。二姐后来跟我详细地描述过那天的情景。她说，当时正值初秋时节，阳光柔和而温暖，恰到好处地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一点儿也不刺眼。她正和好友段晶在楼道间嬉笑打闹着，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二姐还调皮地往楼下扔着一些小玩意儿，玩得不亦乐乎。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似乎正在招呼着楼上的人。二姐好奇地低下头看去，瞬间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吸引住了。只见楼下站着一个男生，脸上挂着一抹略带坏意的笑容，但却让人感觉格外亲切。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双眼皮规整漂亮，仿佛闪烁着光芒。二姐一下子变得勇敢起来，毫不犹豫地冲着楼下的他大声喊道：“嗨~”听到二姐的呼喊声，那张帅气的脸庞笑得更加灿烂了，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散发出迷人的魅力。那一刻，二姐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在心底悄然蔓延开来……学长“调戏”学妹的手段其实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招，但却总是能让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学妹们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其中最为常见的一招便是抢夺她们的学生证。这不，二姐就不幸成为了他这一伎俩的目标。只见学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二姐的学生证一把抓走，然后迅速塞进他那件鲜艳夺目的红色外衣的里衬之中。接着，他便得意洋洋地一边大笑着，一边故意抖动着那件外衣，仿佛在向二姐示威一般，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哈哈，看你怎么把它抢回去！”不过后来，他跑去学校的教务处给二姐重新办理了一张崭新的学生证。至于二姐原来的那张学生证，则被这个笑起来如同春日盛开的花朵般灿烂的学长毫不客气地“没收”并据为己有了。夜晚，天空中高悬着一轮皎洁的明月，繁星点点闪烁其间，宛如璀璨的宝石镶嵌在浩瀚无垠的天幕之上。夜空澄澈如水，好似刚刚被清水洗涤过一般纯净。轻柔的微风悄然吹起，轻轻抚摸着他们的发丝，带来丝丝缕缕令人心旷神怡的凉爽之感。学长悠然自得地跨坐在一辆略显老旧、但依旧坚固耐用的自行车上，稳稳当当地载着二姐缓缓前行。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而跟在后面紧紧相随的，则是二姐的好伙伴段晶。她同样骑着自己的自行车，与学长并肩而行。二姐静静地坐在学长自行车的后座上，双手紧紧地拽住他那件鲜艳的红色外套。学长关切地问道：“冷不冷？如果觉得冷，可以把手放进我的口袋里。”二姐微微点头，表示有些凉意，于是将那双纤细的手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学长的口袋。些许冰凉的手放进他的口袋，他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把自己的手放伸进他的口袋握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此刻，两人的手仿佛融为一体，传递着彼此间年少懵懂的温度和情感。这一幕却被段晶看在眼里。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形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她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吃惊，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学长听到了段晶的惊呼声，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显得有些尴尬。他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后来一次闲适的散步途中，二姐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望向他，轻声说道：“不要抛弃我。”然而事实上，当时的二姐对于“抛弃”这个词汇的确切含义或许并未完全理解，只是在脑海中急切搜寻着能够表达内心感受的字眼时，它自然而然地从口中蹦出罢了。彼时那个小小的乡镇里，消息传播得飞快。就在那座小巧而宁静的石桥边上，巧遇了学长的同学。这看似平常的偶遇，却如同石子投入平静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没过多久，几乎所有的同学都知晓了此事。不知怎的，他们的这次散步竟被传得神乎其神，仿佛变成了一场惊世骇俗、令人瞠目结舌的盛大表演。人们对此难以接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人觉得他们的行为简直就是公然向传统道德观念发起挑衅，严重违背了社会所公认的公序良俗；还有人将他们的散步视为伤风败俗的典型事例，引发了无数激烈的争议与严厉的谴责。更为有趣的是，在这场舆论风波中，大家普遍认为应当承受谴责的竟然是身为女性的二姐。接下来的几日里，二姐的同学们之间谈论最多的话题便是有关她的这段经历，各种风言风语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二姐紧紧包围其中。，！顺势，也便传到了二姐班主任王老师的耳朵里。王老师又叫去二姐谈话。不用他找谈，二姐直接告诉她班主任，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还立誓般的扔给王老师一句话：恋爱我会谈着，学习我也不会耽误。这下了不得了。王老师直接把我们的父亲叫到了学校。于是乎，一场家庭与学校之间的教育风暴就此拉开序幕。而在这场风波之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二姐那次月考的成绩。一直以来，二姐的学习成绩都相当出色，可这次竟然破天荒地考了个班级17名。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坐在二姐同桌隔壁的那个女生，居然摆出一副她进步了的骄傲姿态来询问二姐的成绩。只因为这次考试，她超过了二姐。可是，在二姐的眼中，这根本没有可比性。二姐心里暗暗思忖道：“哼，我不过是这段时间忙着谈恋爱，才不小心空出了一个名次的位置。”二姐后来跟我回忆起那段日子时说，在那几天里，父亲的脸色简直比僵尸还要难看。而说来也巧，就在那几天，二姐不幸遭遇了牙疼的折磨。在那些年里，仿佛有一种奇怪的规律存在—每次二姐牙疼起来，如果她的脸没有肿成像个大包子一样挂上好些天，这疼痛便绝不会轻易罢休。二姐还被另外两种病痛所困扰。自从进入初中一年级后，她的胃就会时不时地突然剧痛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拼命撕扯着一般，让人难以忍受。由于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二姐常常不得不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偷偷跑回家里，悄悄地拿上一包方便面来充饥，希望能借此缓解一下胃部的不适。与胃疼如影随形的，还有那恼人的鼻窦炎。其实，起初二姐并不知道自己患上了鼻窦炎，是有一次回养母家，娘说的。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看似难缠的鼻窦炎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自行痊愈了。而胃疼这个老毛病，也在二姐升入初中两三年级之后逐渐消失不见了。然而，唯有牙疼这一症状始终对二姐纠缠不休，一直持续到2012年她过生日的那一天。继续：二姐的脸上像是被蜜蜂蜇过一般，肿胀得像个大包子，而且还疼得厉害，但家里根本就没有牙疼药。无奈之下，她只好向那个陌生女人讨要了一把盐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含在了嘴里。此刻的二姐犹如一只无头苍蝇般，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整个人都是懵的。只因为刚才被父亲一阵怒吼，她早已被吓得晕头转向、六神无主了。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各种原因导致二姐的学习成绩有所下降，这可把她急坏了。不过好在二姐自个也“惊醒”过来，并开始全力以赴地准备即将到来的那次月考。直到月考成绩公布的那一刻，二姐不仅成功让自己的成绩名次得以恢复，甚至还向前迈进了好几个名次。之前一直徘徊在第11名左右的她，这次竟然一举考到了全班第8名，顺利进入了年级前30名之列！当时，二姐所在的班级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优秀班级。无论是学习氛围还是学生素质，在各个方面几乎都是无可挑剔、坚不可摧的存在。只要能够挤进班里的前十名，那就意味着妥妥地能够跻身于年级前30名之中。而说到他们班的黑板报，那就更是无人能及了。每次学校组织的板报评比活动，冠军宝座总是非他们班莫属。因为有二姐顶着，精心的策划和绘制，以至于其他班级只能望尘莫及，无可超越。走进二姐他们班的教室，一眼就能看到教室后排的墙上挂着一排鲜艳夺目的奖状，上面无一例外全都印着“第一名”三个大字。这些荣誉见证了二姐以及整个班级同学们的努力与付出，同时也是对二姐卓越表现的最好肯定。其实，或许那句话是对的：有些时候，努力在天赋跟前一文不值。一直以来，二姐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未将自己与任何人相提并论过。对她而言，根本不存在所谓可比之处。她尊重自己的独一无二、也尊重别人无可替代的存在。在中学校园这片充满活力的小天地里，二姐尽情地挥洒着年少的色彩。无论是沉浸于书籍的海洋，还是舞动手中的画笔描绘出绚丽多彩的画卷，亦或是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展现婀娜多姿的身影，每一项活动皆是她内心深处所钟爱的事物。而那些在各种比赛中斩获的优异名次，对于二姐来说，仅仅只是顺便而为之事，用以向他人证明自身能力罢了。二姐从未认为这些荣誉与成就理所当然归属于她，更不曾将其视为不可失败的任务。在她眼中，它们无非就是一个个象征着独属个人的自我个性与特色的小小标签而已。然而，令二姐始料未及的是，她的种种表现竟然在某个女孩的心底种下了深深的怨恨之种。也许一切的源头可以追溯到曾经发生过的某件小事。那时，这个女孩满心欢喜地想要和二姐的好友莉莉成为亲密无间的伙伴，但不巧的是，这件事被二姐知晓后，整整一堂课的时间里，二姐对着女孩喋喋不休地唠叨个不停。可怜的女孩坐在前座，除了默默流泪之外毫无他法。自那以后，这份怨恨便如同野火般在女孩心中蔓延开来，越烧越旺……，！也或许，源于从初二下半年开始之后，二姐就已经变得过于活泼和张扬。她的行为举止似乎不再受到传统观念的束缚，充满了自由和活力。这种改变让她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但也引来了一些人的嫉妒和不满。而到了初三，随着恋爱的高调展开，二姐更是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上。她毫不掩饰地展示着对爱情的追求，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然而，这样的行为却让她成为了众矢之的。同学们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友善逐渐被冷漠所取代。老师们也对她的表现感到担忧，担心她会因为恋爱而影响学业。二姐的高调行为使得她在学校里引起了轩然大波，成为了大家议论纷纷的对象。她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甚至连她与那所谓的男朋友的互动也成为了同学们讨论的话题。她的名声迅速传遍了整个校园，让她陷入了尴尬和困境之中。月考结束后，校园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过后的轻松氛围，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只是一场风波的开端。那位令二姐成为“名人中的名人”的学长，此刻正热烈地追求着她们班上的那位美女同学。然而，就在那个男孩子从外地学校放假归来、他那还在上小学的女朋友出现在众人视野之际，局势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兴师问罪”的已经不是二姐，而是那位美女了。原因无他，这位美女也曾与学长一同漫步过一次。与此同时，与二姐同时开启“恋爱之旅”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名叫陈秀。她身材高挑壮实，却拥有着宛如夜莺般悦耳动听的嗓音。高一级的另一个人高马大的“头儿”对陈秀心生爱慕之情。于是乎，当学长手持二姐的学生证站在窗边时，这个男孩子如法炮制，没几天也站在了教室的窗户旁，并将一本崭新的学生证递到了陈秀面前，示意她写下自己的名字。2002年春节前夕。彼时，父母所在的地方正经历着一场大规模的拆迁与建设。崭新的公路如蜿蜒巨龙般伸展向远方，而繁华的商业街也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父亲决定单独建造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在小楼尚未完工之时，一家人不得不暂时栖身于一个被人们戏称为“贫民窟”的简陋居所里。这个春节对于二姐来说显得有些特别。她早已过了能年年都有新衣可穿的光景，今年更是连一件像样的新衣裳都没有。那女人不知从何处翻找出一条裤子来，短了那么一小截，穿上后“俨然变成了当时颇为流行的九分裤款式”。二姐也只能“穿的美美的”。初三开始的时候，周围的孩子们都如同春天的树苗一般，一个个竖着往上猛蹿个子。二姐的身形似乎并没有纵向发展的趋势，反倒是横向“飞涨”起来，半年的时间，二姐长成了个球。冬天，学校教室里窗户边上悬挂着的那件大衣，其中二姐的衣领子经过长时间的风吹日晒和频繁使用，已然变得脏兮兮的，甚至难以与馨雨那件同样沾满污渍的大衣区分开来。：（）生而为人，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