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温拱拱手,“哪里哪里,为墨将军的侍从更衣是下官的荣幸,我让下人带去就好。”
墨繁翼笑了,手摸了摸半边眼罩,“既如此,便让他们先去吧,我与阮大人再谈谈最近的军部礼仪规训详情。”
阮温笑着点头,小眼睛眯的像只偷了腥的耗子。
叶倾漓跟着那人一起往后院而去,顾清寒瞥了瞥她,叶倾漓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荷包,趁小姑娘不注意,给顾清寒嘴里塞了一粒,将荷包递给了小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的错还麻烦姑娘了,这个荷包就当是姑娘带我们换衣的谢礼,还望收下。”
小姑娘站在门口红了脸颊,实在是叶倾漓用的脸太过英俊了些,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应该的。”
叶倾漓将荷包塞进怀里,眯着眼睛:“应该的应该的。”
然后两人看着小姑娘手里拿着荷包晕倒在了顾清寒怀里。
顾清寒将人拖了进去,两人换了衣服往院里走,却恰好看见一些人收拾房间,瞧着房间的式样,倒有些像是阮绫柔的房间。
两人跑了过去接过东西便要帮忙,顾清寒眨巴着眼睛笑着:“妹妹辛苦,我跟姐姐刚来,不懂,过来帮你们吧!”
那人弯了弯眉毛,“哪里哪里,我们每月都需这样大扫一番的,姑娘虽是嫁了出去,但是这些东西我们还是要收拾干净的。”
顾清寒点点头,“对,我来的时候就听说姑娘特别爱干净呢。”
那人笑着道:“哪有啊,姑娘房间里还养过蚕呢,那时候还专门给她打造了一间房屋让她养呢。”
顾清寒佯装诧异:“啊?还养过蚕啊?这倒是稀奇,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
那姑娘倒也实诚,对着顾清寒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啊?姑娘可不柔弱,她之前可是跟着全国一流剑术师学剑呢,不然哪来的胆子养蚕啊?”
“哦~还学剑?那姑娘为啥心血来潮养蚕啊?”顾清寒帮她擦干净了她手里的瓷瓶,把活抢过来干,搞得那姑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知道啊,只知道姑娘自从有一次出去的时候带来了一个陌生女子,就开始养蚕了,不过那蚕宝宝也是奇特,像是长不大似的,细细小小的,我也没见过它吐丝,可能它后来会了,谁知道呢,反正姑娘后来将它们带走了。”姑娘的脸颊被冻的红红的,眼神里带着回忆。
顾清寒干完了活,那姑娘也轻松了许多,两人更是相聊甚欢,直到其他人唤那姑娘一起去其他地方浇水,那姑娘才回过神来,问顾清寒:“聊了这许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云云。”
顾清寒瞥了瞥已经从书房出来的叶倾漓,笑着道:“我叫花花。”
“好哦花花,我会再来找你的。”
顾清寒与云云招着手道了别,跟叶倾漓回了换衣服的房间,那姑娘还没醒,叶倾漓将小瓶子从怀里掏出来,给小姑娘闻了闻,半晌才醒。
小姑娘看着面前的顾清寒,“我这是,怎么了?”
叶倾漓嫣然一笑:“姑娘可是早晨未进饭食?”
那姑娘脸红了红,“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