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喜滋滋地拿过来,想拆开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明天再拆,压岁钱要放到枕头下面放一晚上才好。”
其实他也好久没过过除夕了,这个习俗还是小时候照顾他的阿婆告诉他的。
每年的除夕,是他过的最开心的时刻,他希望他的知意也能开心。
“怎么突然说起宫女了?”
他寻思今天晚上是咋回事,原来是这里吃醋了。
“别以为我没看见,今天的宫女是故意往你身上泼的吧?”
她听说过,宫里太监会找宫女对食,努力回想了一下,今天那小宫女长的确实还不错,看上陆砚也算她有眼光。
现在自己怀着孕,指不定对方怎么想的,刚开了荤,能忍住吗,后面还一直没回去。
谁知道背着自己干嘛了,两腮也气的鼓起。
陆砚用手戳了戳她鼓起的腮,又低头哄着她:
“我不知道,但是我后面避开她了,也记不清她的脸,你介意的话,我会让她消失。”
是他最近脾气太好了吗,宫女都居然敢找上他了。
孕妇的心思最敏感,他可不想招惹。
许知意抖了一下,因为这个就杀个人,还是算了。
她摇了摇头。
陆砚又摸了摸她额头:
“我们知意想当皇后吗?”
想的话,他就加快步伐,帮她除掉障碍。
许知意又摇了摇头:
“当皇后跟皇帝接触就多了,我不想,这样你来找我也不安全了,我不想在他面前演戏,只要我跟孩子们平平安安就好了。”
皇帝每月月初跟月中都要宿在皇后寝宫,只是这几年皇帝为了绵延子嗣,皇后年纪也渐长,才没有遵守这个规矩。
若是换了她保不齐就重新恢复这个传统了。
陆砚拦着她的腰,心想他的心尖尖,真是个小可爱,有时候,你不动人家,人家会来懂你的,算了,有他护着就好。
“对了,夏秀儿那胎没保住,现在还在她以前住的那个院子养着,大夫说伤到根本了,以后怀孕难了。”
陆砚也不想提顾景言的事情,但是夏秀儿也算背地里欺负过许知意,或许她听了这个消息会开心。
许知意听说夏秀儿胎落了,算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血流了一地,神仙也救不回来。
伤了根本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罢了,也算她的赎罪吧。
“怎么小醋坛子不吃醋了?居然会主动说夏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