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证据都摆到自己跟前了。
她不由地又开始扒对方衣服,居然看见脖颈处,被人挠伤的痕迹。
那痕迹尖细尖细的,一看就是女人抓的
“够了,不要再闹了。”
顾景言开始羞愤起来,自己是一家之主,不过就是在外面睡了一个女人,竟是这般找事。
不发火是不是都当别人是病猫啊。
夏秀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还敢凶我?你在外面乱搞还敢凶我?
哪个贱人,是哪个贱人勾搭上你了?是不是许知意,我就知道她阴魂不散,
不对,她已经怀孕了,还有哪个贱人是我不知道的,难不成是哪个爬床的婢女。”
她曾经在现代的时候也听说婢女都是家里老爷可以随意处置的,想睡的时候,自然是可以睡的。
她想到这里又开始暴怒,她忍不了,这实在太恶心了。
现在顾景言就是脏黄瓜了。
顾景言看着对方狰狞的面目,什么乱搞,他听都听不懂。
只觉得无理取闹。
他算是比较洁身自好的,家里哥哥,连妾室都收了几个。
自己为了她一个一世一对一双人的想法。
连自己正妻都没碰过,那可是自己的青梅竹马。
现在想想觉得当时就是被鬼迷心窍了。
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无法跟之前温柔惬意,努力坚强的小白花联系到一起。
直接一把推开她,起身往门外走去。
到底对方怀着孕,出门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看见她被婢女扶起来,才离开。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啊,要我说,大人是这周围顶好的人了,哪个男人不是收几个通房丫头啊。
可大人对您是真好,每天回来陪你,长的样貌好,学问好,早晚是个有出息的。
您现在一推,不是把他推给别人了吗。”
夏秀儿脑子还在嗡嗡作乱,此时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惊醒了。
现在人的思想跟以后是不一样的。
她让婢女拿来镜子。
看着镜子里的她。
因为怀孕已经开始臃肿,她又这么对景哥,很难不让他出去另外找别人啊。
最近自己真的被激素搞的精神错乱了。
且说,这边顾景言一出院门,就打发了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