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和他闲聊几句,让他这几天好生休息,不要搞大动作,男生喜滋滋地平躺,不再闹腾。
祝夏走出病房,赵晔紧跟着她。
“你不是去妇产科了?”祝夏想起来,问他。
“那边已经结束了,护士长说可以让我过来这边学习。”赵晔清了下喉咙,小声说。
他平时说话声音很大,但在祝医生面前总是显得底气不足。
大观园里的林黛玉,尽管红楼众美个个柔弱,终究最病弱的还是她。
而在医院人群里,祝夏无疑是对实习考核要求最高的。
即便她骨子很懒,内心对很多事得过且过。
祝夏不予置评,只说:“患者不配合是常事,你也不用介怀。接触多了,有经验就好。”
什…什么?
赵晔一下子呆住了。
祝医生要下班,心情好就劝慰了一两句。
但对方似乎被她温柔的一面吓到了。
祝夏扫视他,心里也有点苦恼。
她果然不会安慰人。
祝夏打道回办公室,换完衣服,简单拾缀。佘怡敲门进来,见她双手捋长随性扎了下,说:“头长了不少,记得第一次见你好像才齐肩?”
“对,齐肩。”祝夏说。她很少特地去剪头,但头似乎一直都留不太长。回想起来,这次是近几年以来最长的了。
“刚刚神经外科的关医生来跟我打探你的消息。”佘怡看着祝夏,“你们还没握手言和吗?”
“好的坏不了,坏的好不了。”歧视无处不存在,祝夏并不在乎。
“你这么通透我就放心了。”
佘怡递给祝夏一盒糖罐,里面是五颜六色的糖珠。
祝夏塞一颗到嘴里,水果糖香甜的柠檬味荡漾在舌尖。
“走啦。”
祝夏拿包跟佘怡道别。
“路上小心。”佘怡笑着看祝夏,笑里有点宠爱意味。她在港仁医院工作了十来年,对于新来的妹妹医生很是照顾。
这几日晚上有空,祝夏都会去eVg会所喝一杯,坐一会儿,今天也不例外。
林嘉月近日行踪不明,不知去哪里做卧底查新闻,或者去哪里鬼混。但她还是照常不误来早安午安晚安。
她们两个做朋友,遵从一个互相理解互相包容原则,并不过多逾矩。
祝夏到eVg会所,寻个清净卡座落座,喝一小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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