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她的小脸,迫着她屈服:“有没有错,你心里没点数?你脑子笨,数学没学好,体育老师也不背这锅。你还有本事冲我嚷嚷?”
纪雀拍开他:“不管,你放开我。捏脸流口水,变丑怎么办?”
他点点头:“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缺了牙,才流口水。你老了,脑子不清楚,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你不老,三十岁的老男人。”女人不能说老,永远不能说。
周行野跟她斗嘴:“你老女人。老男人配老女人,天生一对,绝配。”
“谁跟你配,你跟顾小姐才配。她二八年华,你七老八十,她年轻,你年迈,你们老夫少妻,天生一对,天作之合。”
她瞥眼,从他身上爬过去,越说越不像话。
周行野磨了牙,说不过她,索性把人拦腰抱了,扛在肩上,往外走:“你给我消停点。我没说分手,也没有什么天作之合。你再胡说,我收拾你。”
她不干,挣扎,踢着他,让他放下,不小心翘起的脚后跟,撩了他的下巴,隐隐蹭出一道血色。
周行野“咝”了一声,也怒了。
拍一记她肥美的屁股,有点用力:“别闹,再闹扒光,扔了你!”
他打得有点用力,纪雀皱眉,不闹了,觉得似乎是走光了。
她裙子太短,这么扛着的时候,容易走光。
周行野黑着脸出去,一手护着她,另一手还要分心护着她裙子。
刚刚拉开门,还没走两步,隔壁大包的门也开了,季礼从里面出来,一眼看到这看起来像是并不和谐的两人,他震惊了:“野哥,你这是?”
这是眨眼不见,把人都扛过来了?
闹得挺狠。
“季礼,你来得正好,我的外套在里面,你拿出来给我。”
周行野说,季礼看一眼他肩头扛着的女人,转身进去,把外套给他。
周行野把外套粗鲁的搭在女人腰上,遮了她的春光,也算是松了口气。
纪雀酒意上头,全身放松。
真跟具尸体一样,给他扛着,又垂着两只手臂,再吊着头发,晃晃悠悠往外走。
周行野把外套盖到她腰间,衣摆往下垂落,衣服不够大,盖不住脸,她也不介意,干脆闭了眼,努力找睡意。
“野哥,你跟二小姐这是。。。。。。?”
季礼没忍住好奇心,还是问了一句。
二小姐可怜啊,看起来像是被打了,主要野哥脸色也不好,这两人是不是真打架了?
“不该你管的,别管。”
周行野说,眼底目光带着凉意,“跟他们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今天的费用,结我账上。”
“好的。”
既然野哥这样说,季礼肯定是答应的。
不过,还有一事:“野哥,刚刚嫣然陪着兮兮,去洗手间那边找你了。。。。。。你,要不要换个方向走?”
酒吧的门,有前门,有后门,好几个。
防失水。
能干这一行的,脑袋都削尖了,找漏洞,多弄两个门,都是小事。
“行,我知道了。”
周行野看他一眼,转身往后走。
他倒是不怕顾兮尘,只是嫌麻烦。
女人闹起来,跟一百只鸭子叫似的,吵得很,也烦。
更何况,现在肩上已经有一个野山雀,再多一个。。。。。。便是新欢旧爱的修罗场。
可天下事情,往往都是想得美,你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