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缙霄与屠苏博一同踏入寺庙的大殿,他们刚一出现,便引起了殿内诸多少女们的轰动,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瞧瞧,那不是靖王裴缙霄和屠苏公子吗?”“嗯,他们俩真是风度翩翩,胆识过人,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听说他们曾在这座寺庙里遇到过两个疯女人的骚扰,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是啊,不过他们俩可是英勇无比,愣是将那两个女子吓退了。”几位女子围坐在一起,纷纷议论着靖王和屠苏公子的英勇事迹。其中一位名叫柳清怡的女子,眼神中流露出敬佩之意,道:“我听人说起过,那两个疯女人可是极为凶残,寻常男子见了都避之不及,没想到靖王和屠苏公子竟然能将她们制服。”另一位名叫崔林萱的女子好奇地问:“柳清怡,他们具体做了什么,能将那两个疯女人吓退?”柳清怡微微一笑,压低声音道:“据说他们曾在无人的空巷里将那两个女子挂了整整两天,这一行为引起了众人的震惊和恐惧。”“什么?挂了两天?”崔林萱惊呼出声,其他女子也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柳清怡点头道:“没错,就是挂着。那两个女子从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据说她们被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靠近靖王和屠苏公子。”这时,一位名叫华文雪的女子走了过来,她轻笑道:“你们说,他们俩这次来寺庙参拜,还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呢?”柳清怡想了想,道:“上次他们来的时候,已经让人闻风丧胆,这次估计不会再有人敢打扰他们了。”崔林萱赞同地点头:“是啊,毕竟他们可是我们大梁的骄傲,谁敢轻易去招惹?”华文雪神秘一笑,道:“不过,世事难料,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呢。”正说着,她们看到一位老和尚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只破旧的木鱼,轻声道:“各位施主,请不要喧哗,这里是寺庙,是用来祈求心灵的宁静之地。”几位女子纷纷道歉,然后继续低声议论。柳清怡道:“你们说,靖王和屠苏公子这次来寺庙,会不会是为了祈求什么?”崔林萱猜测道:“或许是为了西魏安宁,也或者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心愿。”华文雪突然想起什么,惊讶道:“对了,我听说靖王和屠苏公子都有一个心愿未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柳清怡好奇地问:“什么心愿?”华文雪道:“据说他们想要寻找一种失传已久的神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永葆青春。”其他女子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这可是天大的秘密,竟然被华文雪知道了。柳清怡感叹道:“如果真的有这种神药,那可是太不可思议了。”崔林萱担忧地说:“可是,这种神药真的存在吗?他们能找到吗?”华文雪笑了笑,道:“这个问题,估计只有靖王和屠苏公子才能解答了。”……蓦地,屠苏博脚下一顿,瞪大了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突然停下脚步,指向跪坐在蒲团上晃动手中签筒的秦陌原,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王爷,你看!那个少年的脸……”裴缙霄顺着屠苏博的手指望去,只见秦陌原那张清秀的脸庞,在寺庙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而柔和。他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屠苏博看着裴缙霄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紧走几步,来到裴缙霄的身边,低声说道:“王爷,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儿子失踪的时候,他也就这么大。”裴缙霄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记得,那一年,他的儿子裴道一在寺庙中玩耍,一转眼就不见了。他发动了整个王府的人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已心如死灰。“王爷,你看秦陌原的眉眼、鼻梁,还有这嘴唇,无不与你儿子相似。我想,他……他可能就是你的儿子。”屠苏博的声音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对裴缙霄来说意味着什么。裴缙霄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盯着秦陌原,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怀疑、喜悦,最后归于平静。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屠苏兄,你说的不无道理。但仅凭这些相似之处,就能断定他是我的儿子吗?”屠苏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王爷,你应该知道,当年你儿子失踪时,他身上有一块独特的胎记。如果那个少年身上也有,那就可以确定,他就是你儿子。”裴缙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变得平静。他摇了摇头:“屠苏兄,我知道你的好意。但这件事情太过重大,我不能仅凭一面之缘就认他为子。我们需要证据,确凿的证据。”说完,裴缙霄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到秦陌原的面前,上下仔细打量起来。他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秦陌原身上的每一道疤痕,探寻出背后的秘密。秦陌原感受到裴缙霄的压力,不禁向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流露出惊恐之色。屠苏博见状,急忙上前一步,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王爷,此事必有蹊跷,我们不可操之过急。”屠苏博拍了拍裴缙霄的肩膀,轻声劝慰道。裴缙霄微微颔首,收敛了眼神中的锐气,语气和缓地问道:“这位小公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秦陌原仍旧紧紧抿着嘴唇,眼神警惕地打量着他们。裴缙霄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公子,你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秦陌原眼神闪烁,下意识地捂住了左侧脸颊,警惕地看着裴缙霄和屠苏博:“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问这些?”屠苏博忍不住插嘴:“小公子,不用害怕,我们并无恶意,只是觉得你与我们的一位故人之子长得颇为相似,心中好奇。”秦陌原闻言,眼神中的警惕之意更甚,他紧紧地盯着裴缙霄:“你说,我是你们的故人之子?可是我与你们素未谋面,你们为何要这样说?”:()全员恶人?靠读心术养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