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端木紫萱不是亏大了吗!
姜诗琪面上不愿意,又见端木紫萱缠得她厉害,便故作疼爱的丢给了端木紫萱,
“拿去吧,你那个好相公,明儿不是要上国公府吗?让你的好相公送给国师做见面礼,国师定然喜欢。”
满朝文武皆知,国师喜爱玄武,这只玄武纹的金丝玉佩算是投其所好了。
端木紫萱高高兴兴的捧着玄武纹金丝玉佩回了家中,炫耀她自个儿的本事。
冯风也在夜晚好好的疼爱了端木紫萱一番。
第二日早上,他拿着端木紫萱替他准备的这枚贵重玉佩,上了国师府去应差。
国师与虚竹都在国师府里等着冯风。
瞧冯风捧出来的金丝玉佩,国师笑了笑,很大方的收了下来。
冯风偷眼去看,就只见国师的身边立着一个身穿苍青色道袍的男子。
这男子一派仙风道骨,一双眼睛古井无波,也正在看着冯风。
应当就是虚竹。
冯风立即垂下了眼眸,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寻思着该是如何开口与虚竹打招呼。
反倒是虚竹先开了口,他淡淡的说,
“即你是托了瑶华郡主与长公主说情,来我这里当差,那我断没有不给长公主府面子的。”
“近日我在自在观中,有一批书籍要整理,你便去那边替我好好理理吧。”
冯风一听,这自在观可是国师与虚竹平日里静修的私观。
他如今都能去得这自在观中了。
冯风十分高兴,立即行礼退去,由国师府的小厮领着他去了那自在观。
待他的人一走,国师便将手里的金丝玉佩放入了盒子中。
他笑着摇头,
“每一天,都有人削尖了脑袋,想方设法的给我送礼,投其所好。”
“瞧瞧这国师府中的玄武,角角落落都是这些人送的。”
“他们怎么也不想想,我日日夜夜瞧着这些东西,便是再喜欢,也会觉着腻。”
一身淡然的虚竹扫了扫袖子,
“师父也不必如此感慨,相比较这些刻意讨好的人,弟子更关心的是,这冯风家底并不富裕,瞧他的穿着与浑身的气度,也不像是能买得起,这贵重玉佩的人。”
“可见,他是用了极大心思的。”
“这费尽了心思,又是投师父所好,又是要入我们国师府来当差,算是个聪明过头的人。”
聪明又喜爱钻研,满脑子巴结讨好的人,是很讨厌的。
国师深受当今陛下器重,而当今陛下已到天命之年,日日都离不得国师。
说国师府乃帝都城第一等贵重之地,也不为过。
能够入得这国师府,便是做个洒扫的小厮,外头的人说起来都极有脸面。
可见这冯风多么会钻研。
“你很不喜欢这冯风?”
国师平铺直叙,看似疑问,实则是肯定。
虚竹没有回答,很显然,他对于冯风这势力的做派相当不喜。
不喜,又不能不给长公主和瑶华郡主这个脸面,更是让虚竹觉得厌恶。
“算了,你把这人弄到自在观去,让他在里头替你整理几年书籍,这世间繁华顺势即过,待再将他放出来,外头已经物是人非了。”
国师笑着指了指天上,与虚竹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