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试探性地用舌头舔了舔林栀梦干裂的嘴唇,紧闭的嘴唇松动了,他的舌头迅速抓住机会伸了进去。也许是等了太久,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一晚的洛桑比之前鲁莽的多。在找到她的软舌后,狠心吸了吸。然后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地探索着,像是要把自己的气息标记在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林栀梦和之前一样尽力配合着他的一切举动,即便那不堪重负的小腹已经要到极限了,她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吞咽着他过渡她口中的一些津液,手指挑开他的裤子,找到那根已经等不及的肉棒,快速撸动着。
但当洛桑想要扯下她身上浴巾的时候,林栀梦罕见地拉住了他的手。“我。。。。。。这几天是生理期。。。。。。”她想到自己后面还没来得及拔掉的塞子,以及灌了一肚子的水,怕洛桑发现她的秘密之后觉得她脏,情急之下编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理由。
“那你不早说。”洛桑快速从她身上起来,帮她把身上的浴巾整理好。他的气息还不太稳,身上的火苗刚被勾起,裤子此时有些尴尬地支了个不大不小的帐篷。
“对不起。。。。。。”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那你生理期了,怎么还光着脚?刚刚是在。。。。。。洗澡?”洛桑其实一直想问她,在他来之前她在做什么,地上的那滩水出现的位置诡异又不合常理。
“肚子疼不疼?我去给你倒点热水。”看林栀梦一直在弯腰揉小腹,路灯照在她惨白的脸上,额头上那一层细汗格外显眼。洛桑没再追问,很是心疼地把她的冷汗擦掉,快步走向厨房。
趁着洛桑去厨房的功夫,林栀梦快速跑到卫生间小心处理着自己的身体。同时用冷水把脸洗了好多遍,指印几乎看不太出来了。
洛桑想到刚刚在卫生间里没看到她换下的睡衣,她身上只有一条浴巾,于是在倒了一杯热水之后,他去卧室帮她找睡衣。但他把衣柜翻遍了,除了一个抽屉他犹豫再三没打开,挂着的衣服都是她平时穿的外衣,没有睡衣的任何痕迹。
当林栀梦再次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洛桑把手里的水杯放到她手中,同时不满地抱起依旧光着脚的女孩走向沙发。“林栀梦,再让我发现一次你光脚,真的会打你屁股的。”洛桑把拖鞋有些粗暴地套在她的脚上,然后想起她的睡衣,接着问她,“你的睡衣放到哪里了?我在衣柜里没找到。”
“啊?嗯。。。。。。咳咳。。。。。。。”
林栀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睡衣这东西她已经好多年接触不到了。这些年她在家里的时候,都是赤身裸体的。那个人不允许她穿任何的衣服,说是方便更好的服侍他,在他想泄欲的时候,可以随时使用她。一开始林栀梦还会不好意思,后来渐渐习惯了。以至于来了这边,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也是把自己脱光。
“算了,你去被子里躺着吧。”洛桑见她又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也就没再追问。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帮她把呛了的水咳出去,一边打开手机,找到她那个黑乎乎的头像。
林栀梦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手机上刚收到的一万块钱。“这边物价比内地高,你刚来,哪里都需要钱。你先拿着用,我平时在队里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洛桑放下手机,把还在发呆的林栀梦抱到卧室里。“别犟,让你拿着就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钱不够用了,再和我说。”
林栀梦还是第一次躺在这个床上,柔软的床垫让她舒服地不停扭动身体。洛桑以为她是肚子疼,把不停蠕动的人搂到怀里,手放到有些凉的肚子上轻轻揉着。嘴里不停地碎碎念,嫌她一直光脚踩在地上,家里这么冷,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林栀梦心里暖暖的,虽然撒谎让她的脸颊发烫,但洛桑轰炸式的关心,把她的记忆带到了好久之前。当时那个人对她也是这样无微不至地关怀。她暗自自责,如果不是她太笨,总是打不到那人的要求,还总让他失望,也许他就不会不要自己了。
深夜,洛桑被纸张翻动的声音吵醒,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他寻声来到客厅,看到林栀梦跪坐在地板上,借着一盏昏暗的小台灯,在面前的纸上勾勾画画。
“林栀梦,你真是欠揍。”有些沙哑的嗓音在林栀梦的头顶上传来,她被吓了一跳,随后身体被人抱起来,冰凉的屁股上被温热的手掌覆盖住。洛桑把只裹了一条浴巾、浑身冰凉的林栀梦抱到怀里,手不停地在她的屁股和腿上摩擦着,帮她的身体恢复温度。
“肚子疼好了?怎么非要坐在地上?”他越想越生气,手没忍住,捏了一下她屁股上的软肉,林栀梦小声惊呼,身体缩到他的怀里,那条裹着的浴巾滑落到地上。林栀梦感到洛桑的身体有些僵硬,察觉到异样的女孩顺着洛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两条白皙的腿上布满红痕。
她快速从他怀里起身,把地上的浴巾盖在伤痕累累的腿上。洛桑本想再仔细查看,但看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他的手终究没掀起那条浴巾,只是把自己刚刚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批在了林栀梦的身上。“我给你倒点热水,我把灯打开了,那么暗的小灯,小心把眼睛看坏了。”
在厨房等水开的时候,洛桑看着不停上升的水蒸气陷入了沉思。刚刚匆匆一撇,他大概可以判断出那些伤痕是鞭子造成的,和她后背上残留的痕迹很像。但腿上的痕迹一看就是最近才造成的,可是就他对她的了解,最近她应该只是上班下班,难道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想到这里,洛桑满是担忧地看向客厅,那小小的身体像个无底洞一样,藏了很多秘密。
不光是她身上这些伤痕,还有她在睡梦中和两人欢愉之时偶尔脱口而出的话,都让洛桑觉得她之前经历过很多可怕的事。洛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应该说的就是“主人”。可是在他的观念里,农奴制都已经废除那么多年了,哪里来的主人?还有她过分讨好自己的态度,和莫名其妙憋着自己的欲望,都让洛桑对她又是担心又充满了好奇心,同时也激发了他极大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