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后都没再让郁想自己动手。
直到郁想轻轻打了个嗝。
再看桌上的盘子已经几乎被清空了。
郁想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这就是懒人的终极理想吗?饭来只管张口。
储礼寒抽出纸张,按在郁想的唇上,给她擦了擦嘴。
他盯着她的唇看了两秒钟,眼眸底飞快地滑过了一点幽深的光。最终他站起身,问:“还想打牌吗?”
郁想:?
她以为他要如同古早霸总文里一样,说你饱了现在该喂饱我了。结果竟然没有?!
可恶,令人失望,啊不是。
郁想跟着站起身,说:“打吧,但要是我输给高学辉怎么办?”
储礼寒轻描淡写地说:“那就打高学辉一顿。”
郁想心说好家伙,不愧是您大反派。
我今天就要狐假虎威!
等走到门外,储礼寒才按铃叫来了佣人。
“拿一条毛毯。”储礼寒说。
佣人应声去了。
没一会儿,储礼寒就扒下了郁想身上的她自己的大衣外套,递给佣人:“挂起来。”
然后再用毛毯把郁想裹住了,他才说:“走吧。”
大衣穿着确实没有毛毯裹起来舒服。
郁想禁不住舒服得眯了眯眼。
然后她突然想起来,忘记在哪儿看过的一段话。
大意是什么,一个男人要是不想跟你上-床,那要么他有点毛病,要么他不喜欢你;一个男人要是只惦记着跟你上-床,那他也没那么喜欢你。
一阵寒风吹来,郁想打了个哆嗦,也把这个念头从脑子里打出去了。
没事儿想这个干什么?这什么肉麻的情感鸡汤文学。
郁想抬起头,和储礼寒一块儿回到了刚才的阳光房。
郁想刚一落座。
刚才开口说她在微博上新闻不少的男人,这会儿突然又开了口。
男人笑着说:“郁小姐,要不我帮你把网络上的舆论处理了吧?老挂着,也挺招眼的。”
郁想:?
我自己都不关心,你关心什么?
这才第一次见面呢,这么殷勤……啧,很明显不太怀好意啊。
郁想也不知道这人是谁。
不过管他又是什么豪门公子,什么公司老总呢。
郁想懒洋洋地一抬眸,说:“您哪位?您歇歇吧。这些事儿还没您操心的空位呢。”
男人脸色一下僵住了,没想到他们这些地位的人身边,跟的这样一个小情人,居然还有胆子说出这样的话。
但他以为郁想这话,是指储大少都没管,他插一手,把储大少放哪里了?
所以男人也不好直接下脸子。
不仅不能下脸子,男人还得给自己找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