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陈一:亲?陈一:你们在传播什么?陈一:这是违法的!!!贺衡恩的胸腔短促震动,程筝好奇地盯上手机屏幕。陈一:程筝这手机到底谁在用?陈一:怎么他妈是程筝手机,发出来的是贺衡恩拍的东西?程筝不能把这么丢人现眼的视频发出来吧?陈一:被他妈贺衡恩压着干,服了。程筝碰上贺衡恩的视线,点出键盘,打了几个字。程筝:刚才是他,现在是我。“李司佑发的这是什么?什么也看不清。”程筝看了眼他们俩发的,沈润倾的很规矩,是趴在床上亲的,李司佑的黑咕隆咚,贺衡恩说应该是在用嘴吧,他也看不好。贺衡恩接着去看自己手机,和程筝手机的视角不同,还有很用心的bg,程筝以为自己走入了哪个网站。他看得逐渐失神,情绪被吸进屏幕,没注意有什么还在持续变大,贺衡恩放下手机,卡着他的腰让程筝颠簸回神。群里陈一孤单一人,只有沈润倾和佟屿回复了他两句,事情发展太显而易见,另外四个人在忙,他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点了一下右上角三个点,扫了眼蒋政白头像,屏幕彻底熄灭。——“回床上吧。”“不能在这吗?”“地板太硬,明天起来骨头疼。”贺衡恩起身,套好浴袍来到床上,靠在床头。程筝听他的话翻上床。一张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现在沁着半分苍白,贺衡恩的目光落脚在他高隆的眉弓,又放在他挺拔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伸出手指点在鼻尖,一路下滑至双唇,落在锁骨。“老婆…你还要我吗……”程筝跪趴在他身侧,发着抖。贺衡恩沉默着在他脸上掴了两掌,程筝捂着脸垂头趴在他身上。“刚才不是说半天了。”贺衡恩抚摸着他后背脊椎的凸起。“我怕你反悔。”“亲你一口我就不要你了?”贺衡恩挑起他的下巴端详,“那我太亏了。”程筝对上贺衡恩侵略性的目光,轻轻抬起脑袋,吻了吻他的唇,讨好地舔了舔,随后缩回颈窝。贺衡恩捏起他的脖颈重新吻住,将他口腔的空气搜刮一通再放他下来,程筝贴着他颈侧的皮肤大口喘着气,回过神来时却又心痒痒,吐出一点舌尖把那一小块儿皮肤濡湿。贺衡恩往里按了按他的头,说:“大学的时候也没这么亲过,回来是怎么会的?”“感受到了你在吸我的那种感觉…”程筝撅着嘴抬起头,“一学就会了…我没有亲过别人……”“好了好了。”贺衡恩摸摸他的头,“我又没别的意思,这个事过去就过去了,咱们翻篇了,从现在开始大家都不提了。”“那你现在开心了吗……”“开心,开心。”贺衡恩失笑道,“别再在这里钻牛角尖了,她看着可能是有心理疾病,没办法避免的。”“嗯……”程筝抱住他的头,紧挨着脸,啪嗒掉下两滴泪,“我不要别人亲我,我只是你的,我哪里都是你的……”贺衡恩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神色,拍拍他的后脑,说:“现在怎么这么娇啊,怎么变成这样了?”“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程筝抹抹眼泪说。贺衡恩的眸色渐深,咬上他的嘴,慢慢躺倒在床,程筝被他压在枕头上。“那就把你变成0,看看哪个0和女人还愿意找你。”—睡前贺衡恩百般哄骗,让程筝把刚才的照片发在网上,程筝懵懵的不知如何是好,他说可这样的照片是发不上去的,谁能允许这样的照片出现在网上呢?要多加几道修饰,才能逃过平台的法眼?“这就要由你自己想办法了。”贺衡恩很恶劣地挂起比较完美的微笑,他从未自诩自己是一个正直亦或绅士、不越矩的人。调教自己的爱人,是大多数男人的本能,也正如程筝所说,是他把程筝变成这样的。他们不过在清醒的变成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性格。最终他把图片发在了社交平台上。他不是很经常去在这上面互动,但关注他的人不少。这样的图片或许算得上是爆炸性新闻。他把几张截图修修改改,私心将贺衡恩靠着墙、抬眸看他的照片放在最前——他迷恋这样的贺衡恩,更加野性、乖张,有他自己的气韵在。他当然不会把贺衡恩就这么大咧咧露给大家看,他和贺衡恩使用相同的手法,把画面裁到裁无可裁,最多就留到他的腹肌。和其他几张一起编辑好后,他用他们的照片做前调,把这些照片放到末尾,点击加号,勾选图片,配文——“橙子要放进盒子里。”所有平台的审核都通过了,程筝打了些码,过分的内容被裁,聪明人是能看出他们“亲密合照”的背后,究竟藏了什么。:()橙子与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