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悔的内在,也许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至少他喜欢狗,或者说,喜欢那只趴在壁炉前的白狗。
她竟然感到莫名嫉妒。
路冬压下了腰,匍匐着爬到他身边,对上那道略微错愕的视线:“你要怎么样才肯抱我?”
周知悔似乎难以接受这种姿势,以及这种对话的距离,偏过头说:“起来。”
“抱我。”
他闭了闭眼,“你先起来。”
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张脸庞,忽然福至心灵,路冬读懂了他的表情,不是拒绝,而是无可奈何。
所以,难得听话地起身,她趁对方不设防,翻身跨坐,将表哥压上沙发的松软靠背。
那双眼里的错愕早就消散,神奇地重归平静,仿佛早就料想过这个情况。
路冬不敢再多看,将脸埋进男生颈间,轻轻地蹭了两下,然后收紧环在他肋骨上的手臂。
柔韧的肌肉,随着他平顺的呼吸上下起伏。
当她决定舍弃最后一点距离,将身子整个贴近的时候,终于意识到,哪里出了差错。
青涩的乳房被挤压,奶尖却没有受到应有的保护,不知羞地挺着,随受力被嵌进胸乳,又疼又痒。
没穿文胸。
洗漱后的习惯,让她彻底忘了这回事。
“对不起。”
尽管猛地拉开距离,路冬仍旧坐在他的腰间,小声的道歉显得一点也不诚恳。
周知悔嗯了声,很干脆地接受。
古怪的是,他没有再进一步要求她退开。
路冬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那张漂亮的冷漠脸庞,仍旧平静而高傲。教人分不清,这是他的包容,抑或不在意。
路冬抿了下唇,“你可不可以,等我一会儿?”说完,不征求他的同意,慌慌忙忙地跑进了房间。
换上平口的bra
top。
这才发现,该死,为什么穿Oversize,连下身只有一件内裤都没自觉。
她缓缓地在衣柜前蹲下,将脸埋进膝盖。
想着刚才在他腿上,自我陶醉地蹭着他的颈窝时,衣摆是不是卷起一大角,周知悔是不是只要稍稍一垂眸,就能看见她莹白的大腿,再往上,就会见到她的臀尖。
他能用那漫不经心的视线,缓缓地游移,抚摸她光裸在外的皮肤。
只要他想,也可以勾勾手指,扯出那条淡蓝色棉布,发现它一点儿也不中用,成了湿漉漉的吸水麻绳,卡在她的臀瓣里,抵着泡水发胀的肉珠,不上不下。
路冬呜咽了声。
她需要尼古丁,或趁着幻想还无比真实,大腿还留着他的体温,现在就趴上床,抬高臀,用手指狠狠掐住肿大的阴蒂,往外拉,再向内掐,然后捅进正翕合着求欢的温热逼口。
她会快乐地喷出水来。
像被捏爆的橙子,希望是表哥会喜欢的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