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悠闲般的晃到门口,看了看,道:“没人啊,奇怪,什么东西倒了可能”。
说着关上门,回身看着缓缓从桌上起身的美妇,点评道:“姐,今天咱们这才是,真的珠联璧合了啊。你这才在我身上找到了性爱的真谛。”
“你……。你能不要再说了么?!”妈妈被男人说的有些难堪,转过身去不再看他,自顾自的把被扯掉的胸罩重新戴上。
“嘿嘿,薇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正经,做爱就是做爱,非常享受的事,咱们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嘛。”
“呸,谁跟你…………”
眼看着屋内这出戏已经临近尾声,我不再关心他们二人还要聊什么,刚才大姨那种表现,已经够让我害怕的了。
我悄然摸下扶梯,然后快步奔了出去,沿着原路很快回到了大厅。
整个典礼还没有结束,小孩子们在司仪的带领下,玩着各种可以得到糖果的游戏。
大厅里人声喧嚣,气氛已被烘托到了最高潮。
而远远的,我就看到我们那桌,大姨正在收拾东西,边上和他们一起来的那个汉子,正在和她说着什么。
我不敢靠上去,因为黑着脸的她,现在可不好惹。
她似乎拒绝了汉子提出来的什么建议,然后背上包,快速的离开了会场,而汉子也紧随而去。
这一切,并没有让桌上的其他人注意,毕竟,喧闹的现场,大家都有各自关注的事儿,人来人往,谁会注意少了几个人呢。
我悄悄的坐回到座位上,而大概又过了有十分钟的时间,男人和妈妈才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桌边。
先回来的男人,看到大姨他们不在后,就问我。
我告诉他大姨已经离开了,他露出了一种我非常熟悉的狡诈的笑容,然后又问刚子呢。
我说刚子是谁,他指了指刚才大汉的座位,我才意识到,这就是他之前提到的兄弟之一,那个刚子。
“他也走了。”我没好气的回道。
正说着,妈妈缓步来到了我身边,如果不仔细看,她除了稍微凌乱一些的发髻,微微发红的脸颊,其他并没有什么不同,当然,腿上那副米白色的丝袜也不见了,不过这些当然也没人会注意,除了我。
“阿亮,我们走吧!”她有些有气无力的对我说道。
接着,她发现了大姨空着的座位,问道:“你大姨呢?”
“刚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当然不可能把我看到的前因后果说出来,除了装傻充愣,我无能为力。
妈妈似乎松了口气,她在躲避男人犀利的目光,于是拉着我道:“走吧,我们回家。”我早就想离开这了,我只恨,妈妈这句话说的太晚了。
男人见状也起身,说道:“我送送你们。”
“不用了。”妈妈拒绝道,但男人投来不容置疑的目光,继续坚持道:“走吧,姐,我送送你们。”我在一旁也无法插嘴,眼看着妈妈的气势弱了下去,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大概是还要维持着这种面子上的和谐,男人并没有在出大厅的这段路上,再对妈妈动手动脚。
不过当妈妈慢慢走到前面时,他悄然来到我身边时,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示意我向下看。
我顺着他的示意向他裤兜方向望去,但见他掏出了一副已经扯破的白色连裤袜,以及揉成一团的蕾丝内裤,炫耀似的冲我笑了笑。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他的战利品。
也许他知道我在偷看,也许他不知道,但是他似乎并不在乎,而炫耀自己的战利品,好比宣誓自己的领地的雄狮一样,才是最终的目的。
我看着走在前面的妈妈的背影,这个美妇的裙底之下,已然空空如也。
这错误的婚礼,竟也成了所有事情最终急转直下的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