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对你腻了呀?”
裴芷又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手提纸袋,脸上郁闷烦躁:“本来不是给你的。”
袋子里的东西,有锦上添花之意,曾经与他的那些交流感情中,作为助兴的服饰配件。
她起身,酒精的作用下勉强维持意识,向前走两步把袋子扔给何湛延,又捡起他的白衬衣,随意裹上他的身体。
遮羞。
lulu酱和杰西卡立刻去扶她,还没从大饱眼福的劲上下来,同时伸手,让何湛延把衣服穿上。
剩下的男人们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蛐蛐这个不要脸的大屌男还挺辛苦,对上何湛延的目光,他们又恢复如初,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惺惺作态。
真狼狈,真屈辱。
也令她感到恶心。
直到服务生推着蛋糕小车进来,门开的一瞬,何湛延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套衣服。
没看见他。
裴芷的表情很不自在,艰难开口:“麻烦你们,额,请出去一下。”
她反胃,想吐,强压着不适的呕吐感。
众人不敢缓慢,飞窜逃离,好像房间里死了人,拥着蛋糕小车和服务员一起出了门。
回头看他。
“你也滚出去!”
何湛延还想挽留,迎着她瞪来的怒意,迎接她的发泄。
耳光响亮,接连落下。
她生气至极。
“你怎么没死啊?我以为你真被我玩死了!你活着怎么不联系我?我担惊受怕几个月!你是不是死了?”
举起酒瓶,就像当初那样。
他侧过脸,不知是否有意,足够令她看到自己额头上的疤。
他抬眸,眼中残星破碎,如雨水打湿的妖冶蝴蝶,心有不舍欺辱这弱小尤物,赚够同情惹人怜爱。
那一瞬,她的确心疼了。
“何湛延,你好下贱,你和外边那群鸭子有什么区别?”
“我是兔子。”
趁她失神于自己优秀的美色,夺过她手中的酒瓶,便咬牙往自己头上摔。
没碎,何湛延脑子发懵,面目狰狞,眉眼挤成一团,因为疼。
他的额头上起了包,肉眼可见逐渐紫红,血瘀快速集结。
“何湛延!我真几把服了你了!有这力气用正道儿上啊?用在自己身上……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