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而言,他经历过的那些苦难,及不上阿娴的十分之一。
江屿年心疼得抱紧了林娴,亲吻她的发丝。
“阿娴,你很勇敢,不要把所有责任都加在自己身上,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路,你要相信你是最好的。”
虽然常言说逆境中成长,但此刻的江屿年却自私地想,还好上帝眷顾了一次他的阿娴,让她没有亲历那些糟心事。
林娴的心里流淌过一抹暖流,泪珠悄无声息滚落在江屿年的肩头。
“我明天,想去见陈寄,拿回那串佛珠。”
林娴的声音有几分抽噎,江屿年虽然心疼,但语气却很强硬:“不行!你不能见他,他居心叵测。”
林娴松开江屿年的禁锢,泪盈于睫,“你大概不知道,上次在林老那里,我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这串佛珠可能属于港城某个人的,只是我没有办法找到他是谁。”
江屿年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仓促的画面。
他或许知道那人是谁。
只是他需要一点时间去确定,因为那人早已不见外人。
江屿年捧着林娴的脸,吻去她脸上的泪珠,“阿娴,我会帮你的,你信我。”
你哄哄我
林娴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
睡觉之前她跟江屿年聊了很久,最后是握住他的手而入眠。
江屿年看着她熟睡的侧脸,第一次觉得这样是在折磨他。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
到现在江屿年才能体会沈孟楠所说的爱是什么感觉。
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即便距离这么近还是不够。
整天患得患失,生怕她心里还住着别人。
也许真的要到灵与肉结合的那天,才能体会到她对自己完完整整的爱。
江屿年伸手理了理林娴凌乱的发丝,在她耳边轻声说:“阿娴,我爱你。”
林娴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手脚乱动,被子滑落,睡衣不经意滑落肩头。
江屿年原想俯身帮她盖被子,却被林娴抓住了衣襟。
“不要过来!不要!”
江屿年只好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安抚着她,让她别害怕。
好不容易等林娴安静了下去,江屿年不得不起身冲了个凉水澡。
如此反复,挨到天亮。
林娴起来的时候,江屿年已经做好了早饭。
“早晨,这几天我有点忙,可能没时间回来,你住宿舍?”
林娴摇摇头,“我回来吧,正好也可以练习一下,我看了冰箱里还有猪皮。”
江屿年在她鼻尖一刮,“怎么这么努力?”
林娴也不矫情,“我想追赶你。”
江屿年眉眼一挑,圈住了林娴的腰,“没想到我在阿娴心里,我也算得上是一位优秀的医生。”
林娴认真点头,“是的,很优秀,外科手术对你来说都不是难事,主攻心外,还能应对其他的外科手术,简直是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