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比不得二十一世纪的纱布。
这绢帛可是比纱布厚出不少呢。
将每根手指都包起来,看起来实在是。。。。。。不好看。
直到将所有伤口都处理好,曲颐竹心虚的干笑两声:“这样包起来好得快,就是不大好看而已。世子爷先忍几日,过几日就不必用绢帛包着了。”
五根手指上都有伤,她已然尽可能的少缠两圈了。
但绢帛厚度的缘故,仍是让这只手看起来算不得好看。
纪司珩浅笑,“无妨,这已经比别的郎中包的好看了。”
曲颐竹闻言才松口气。
又将长案上的金疮药和止血散、绢帛都推到纪司珩面前。
“这些世子爷都带回去,王府应当有郎中,世子爷若是不想让奴婢前去换药,便让府中郎中换药即可。”
纪司珩嗯了声,“好。”
站起身,正巧刘隼赶来,身上仍是沾染了血迹。
“将这些带上,付银子。”
“银子就不必了,今日这些药的银子奴婢来出。”曲颐竹急忙道。
她素来不愿欠人情。
这次让她花点银子,她也能心安些。
纪司珩不与她多争论,几不可查的点头,负手便要离开。
可走出两步,又忽地停在原地——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自喉间涌上来。
胸膛内的疼痛愈发明显,更觉头疼欲裂,方才握剑时纪司珩也不曾皱过一下眉头,此刻却眉头紧锁,竟站也站不稳。
身子一晃,察觉似要晕倒,大掌抢先一步撑在门框上。
然而仅几息之间,眼前忽地一黑。
终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