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楚轩哥哥和家文哥哥脱光光,什么都没穿,但是全身红红的,楚轩哥哥躺在下面,腿岔开,不动了,家文哥哥一直压着他,跟骑马一样,顶着他的屁股……哥哥,楚轩哥哥是不是没了?”
“不是。你把刚刚看到的听到的全部忘掉,知道吗?我现在带你去小卖铺买东西吃,你答应我,把它忘了。”
“哦。”
明语心不在焉地给他买了糖果和巧克力饼干,一路上都在想,楚轩和家文是那种关系?豆豆不会被他们影响吧?待会要怎么解释……脑袋都想胀了,也没个结果。
此时,豆豆剥着糖衣,极力忘却那副画面,但就是忘不掉,而且哥哥让他忘记,反而记得更深了,周围的花草小店大楼,都半边有了那副画面似的,这里是窗玻璃,那里是躺着的楚轩哥哥,下面是树根,上面是屁股……
“豆豆,我先送你回家吧。”
听到“送回家”三个字,他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走了,也不关心脑中两人打架的画面,也一时不去想楚轩哥哥到底有没有死。
往天边一望,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这么早!不要嘛,晚上再回去好不好。”
“听话,回去给你买好吃的。”明语摸了摸他的头,想着决不能让他回宿舍。
明语平常很少会软硬兼施,命令他,又抚摸他,他一时有些不适,摊开手:“有好吃的,”想到经此一别,要一年多见不到,心头感伤,“哥哥你为什么要赶我走?我不要现在回去。”
明语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如果现在让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去了,他应该脑袋里会一直惦记着,倒不如回了宿舍,说清楚,编个谎,以后等他大了再跟他说实话。
“那下次你要听我的。”
“好。”
给他们两兄弟发完消息,放慢脚步,回到宿舍。
两人坐在对床桌子面前,无精打采的瘫倒在椅子上,穿戴倒是规整,一听到开门声就反射性弹起身来:“明语……你好啊,小豆子。”
“楚轩哥哥好,家文哥哥好。”
缄默不语,默契地等他问出那个问题。
夏芋仰着头,在三人目光之间来回望,最后他选择不过问:“我可以参观一下吗?”
三人有些惊诧地看向他,好像从他嘴里说出的是什么天理不容的问题一样。
“可以,可以,随便看。”刚刚收拾过了,三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双小脚到处晃悠。
这新宿舍比旧的大,但没有大到哪里去,前阳台,后厕所,中间上床下桌,也没什么精心装饰,一分钟就看到头了。
有点无聊,但是挺干净的!夏芋心想,即使哥哥在这里待一年,也很放心。满意地点了点头,或许是自己有点像小大人了,那三个哥哥居然都在用渴求的目光跟着自己低矮的脑袋走,也不攀谈,也没动静,难道自己是有什么事情做错吗?
他紧张地躲到明语身后,悄声说:“哥哥,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看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明语意识到这么看有点不妥,便动嘴想让他和盘托出:“豆豆有没有听哥哥的话,忘掉刚刚的东西?”
他本来是想狡辩一下的,毕竟嘴长在自己身上,但哥哥的眼神那么笃定,好像自己要用的辩词都被扼住了,何况以前答应过要说实话的,他摇摇头,意欲甩掉那些胡思乱想:“忘掉了。”
“真的?忘掉什么?”
他嘴一顺溜,便出了尾巴:“就是楚轩哥哥被家文哥哥骑着欺负呀,不是要忘掉这个吗?”
“你记得很清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