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公主身边的两个宫人,正冷眼瞧着,两人气呼呼的在那小声嘀咕。“什么苗疆小公主,要不要脸?这么大个姑娘家往一堆男人中间扎,这也就罢了,偏偏总是贴着容怀安那老实头做什么?”“就是,你瞅她你瞅她,又往容怀安身边靠,这不是已经躲着她了吗?她是看不出来吗?”安阳公主道:“你俩嘀咕什么呢?”两个宫人从马车尾搭出去的一截坐板上挑帘进来道:“禀公主,就是觉得那位苗疆女子的行为有些乖张。”安阳公主道:“苗疆各部奋力抵抗外族,与我军中将士一样,俱是可歌可泣的勇士。皇兄特别给苗疆首领女儿尊荣,你俩不要生事。她来自苗疆,风俗有异,不必大惊小怪。”两个宫人道:“禀公主,别的奴婢们都明白,可她莫名其妙地总是贴着容怀安。”安阳公主挑帘看了一下:“她才多大,十几岁的小姑娘,也就是觉得容怀安比起那些小子,让人安心些吧。”一个宫人轻声道:“公主,奴婢去看看吧。”安阳公主转了个身,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只看自己的书。这人下了马车。“没说不许就是可,我去看看。”过了一会儿,这宫人回来回禀:“那苗疆女子让容怀安当她的射箭师父。”安阳公主听了微笑道:“那她选错人了。”这宫人道:“公主,容怀安已经告诉她了,自己骑射不佳,才刚学。那女子不信,说中原人最:()老夫人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