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奇,好东西不要藏私,来来来,让我们都尝尝。”
我记不起名字的几只雄虫凑在一起嘀咕,末了有喝得脸蛋通红的,将一个银色小盒交予侍从。
侍从挨个分发。
是时下贵族雄子最爱的细长香烟
捏起嗅闻。
只一下,我丢到旁边。
“殿下,不是那些常见货,您一定要试。”
脸蛋通红的雄子凑过来,眼神暧昧地在西恩身上一转,“再强悍的雌虫也会化作一滩春水,任您施予——”
他贴到我的耳边,低声道:“sao到前后同时冒水,爽翻天!
雄虫的声音虽低,但足以让靠得近的其他几只听到。
他们即刻发出一阵下流的哄笑,露骨的目光频频缠上我身边的雌虫。
军雌不管军衔多高,在外如何骁勇征战,只要进入这种场合,便会遭遇雄虫们此类评估、打量。
雌虫们亮出利爪、压制场时,他们是真的怕,但被社会规则保护的他们,也对自己的优势地位明了于心。对他们来说,雌虫只有繁衍及玩乐两个用途。
这是上一辈子,西恩曾说过的原话。
我至今都能想起他那时的模样,侧脸极冷,绿眸灼灼,如冰冷的火,整只虫光彩夺目的同时,又充满慑人心魄的阴翳。
我偷偷瞥他,却见黑发雌虫脸色沉冷,看不出心中何想。
但没有发火的迹象。
我心下稍安。
“阿尔托利不像你们,他不用这种东西,也能让雌虫快乐。”
罗斯·奥托位置在我对面。今天晚上第一次主动朝我搭话。
他有一头银灰短发,面容英俊。比西恩略矮一些,身材更为健壮。
他穿一件低领V口衬衫,露出脖颈下锋直的锁骨。扣子只扣三颗,胸肌之间的凹谷若隐若现。
“他的‘圣言’堪比顶级药,让我做梦都想再体验一回。”
奥托仰头,喝下杯中酒液。红色酒液沿着他嘴角流下,滑过脖颈,没入前胸。
他放下酒杯,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残液,对我扬唇一笑,成熟性感,慵懒肆意。
我不撒谎。
那一瞬间,这具年轻的躯体的确有些意动。
但也只是一瞬。
注意力再收回时,发现黑发雌虫在桌下拉住我的手,发着狠力,把我骨头捏得咯吱作响。
西恩冷笑:“可惜,奥托少将,你的梦想终其一生,也只能是梦想了。”
“……是吗?”奥托含笑看向我。
我回他一个歉意的淡笑:“我和西恩,待他出征归来,便会举行婚礼。”
“只立君不纳侍,白纸黑字,会写进婚后典则。”
仿佛按下什么按钮,身边嘈杂之音一瞬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