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看着去而复返的程嵇:“外头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裴隐声音了?”
程嵇尾指勾了勾假发刘海别在耳后,他缓缓坐进池中:“哈哈哈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啊!”
秦照:“?你中邪了?”
程嵇忽然:“不,是裴隐中邪了。”
秦照更不明白了,他有点坐不住的起身:“真没事吧,他要是在我这儿有个三长两短,我爸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程嵇一把按下他,水花在池中大力扑腾了一下。
“兄弟,信我就别出去。”程嵇狠狠抹了一把脸,开始吟唱:“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有人铁树开花玩刺激,有人凭借实力登高位,而你,mybro,你就是那天上的月老,地上的红郎,没有你牵桥搭线,我怎么会看到这惊悚又离奇的一幕?啊~~~”
秦照:“…………”
他从一边拿了个冰贴,像僵尸符一样的竖贴在了程嵇额头上。
温泉池外。
裴隐双膝微微分开的坐在休息凳上,秦照开的这个地方主打一个野趣体验,所以小石径的两侧都是一些花花草草。
冬日天气,还能看见这抹绿色实属难得。
裴隐双臂松松揽在怀中人的身后,许年还和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胆小鬼,也不知道那些年一个人怎么敢看鬼片过墓地的。
“许年。”
许年抖啊抖,像块小嫩豆腐。
裴隐低声:“还没缓过神?刚才那是戴假发的程嵇,他已经离开了。”
许年咬着裴隐的衣襟抬头,头顶的墨色视线正好垂坠下来。
许年嘴巴抿成了小波浪:“……我是谁我在哪?”
裴隐用干毛巾擦了擦男生凌乱的碎发,他动作轻柔,像那些年精心擦拭一些喜欢的玉器一样。
“你太奶走了吗?”
许年红温撤下,视线逐渐清明,他磨了磨屁股底下有点硬的“座椅”,然后臀部就被不轻不重的拍打了一下。
“乖一点。”
许年发出单音:“啊。”
裴隐看他。
许年:“啊啊啊啊啊——唔!”
裴隐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许年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眼底闪过无数wc弹幕。
他他他、他的僻谷——被被被、被裴叔叔打了!不对!他和裴叔叔现在是什么姿势?!他刚才不是还在池子里扎猛子呢吗?
裴隐脖颈低下,像野兽轻嗅一朵小玫瑰花:“不要叫,小点声,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隐秘的刺激让许年脖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小声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