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因为饿的腿软,才不小心扑倒了他,而不是因为……
林景深脸红的更厉害。
是他自己无耻了。
“我……我这就去给你端饭菜,”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
很快就返回来,站在门前,扶着门,小声问,“你……你喝酒吗?”
“喝的话,我,我再给你带瓶酒过来。”
池月“……”
很贴心,但,大可不必如此贴心。
“谢谢……”但不用。
‘但不用,’池月根本没机会说出来,因为她“谢”字刚出口,林景深就一溜烟地跑了。
池月:我以后再不玩抽象了。
这个年代的人,一点点抽象都玩不得,呜呜。
内心哭泣的池月,去捶贴着红双喜的墙壁,不敢捶别的地方,怕捶得自己一手泥巴。
墙被捶得闷响,温棠端着碗就过去了。
顾晏礼已经出去了,因为温棠告诉他“哥哥,你去忙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顾晏礼喉结滚动,强行控制自己双脚离开,他怕他再不离开,他这脸也会丢的有点大。
一口一个“哥哥”的,哪有这么喊人的。
他可是负重十公里不带喘气的人。
顾晏礼出去了,所以温棠才敢端着碗,跑去墙边“门前大桥下……”
“嘎嘎嘎!!!”
对面传来鸭子的叫声,温棠才敢大胆开麦“小月月,你挺猛啊!”
温棠说完,夹起一块香气扑鼻的红烧肉举起来,“吃红烧肉。”
说完,红烧肉就塞进自己嘴里了。
池月贴着墙张着嘴巴,灰都差点进嘴里,才想起来中间还隔着墙。
“我早晚把这墙掏个洞,”池月说。
温棠嘴里嚼着饱满多汁的红烧肉,摇头“使不得,使不得,我可不想看闺蜜给我表演活春宫。”
“当然,如果非看不可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嘿嘿,”她吃着红烧肉,笑得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