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待发,挨在他耳畔说:
“别生气,下次我送他归西。”
强势,不由分说,连带着卫旻都似乎发烧起来。
手杖哐当歪倒,试图抑制的呼吸无法平稳。
“不必费时费力、去做那种事。”卫旻说:“否则你的枪,又会犹豫。”
一个不稳,他撑在门上。
“不会。”
项檐轻而易举地用手臂拖住他,完全承住这点重量,说:“你再卖力点,让我吃饱了,下次我看见他就会想起你,然后一枪打爆他的头。”
与不容拒绝的凶狠不同,他的声音低沉,甚至有些劝哄的温柔。
“胡说八道。”
像是受不了这种说话方式,卫旻眉头皱起,“快……点。”
好像恼怒,好像难受。
“快不了。”项檐的手覆盖卫旻抵在门板的手。
粗糙的手指穿插入他的指缝,色差鲜明地交叠。
项檐情绪异常亢奋,且比平时更加缠人。
他说:“我的体感比平时迟钝,只有不到一半的感觉,耳聋眼瞎,看不见听不清,很影响的。”
“所以叫你卖力点。”
相当理直气壮。
卫旻哪会整那些放浪形骸的花样。
他的涵养浸透骨子,连高-潮都是隐忍、内敛的。
大概是年龄和阅历的增加,卫旻脾气真是好过头,很多毫无涵养的流氓要求也没把他惹怒,好像就真的打算这么纵容。
可是项檐又非见不得他素质高到这种程度。
“你按一按自己的肚子。”
突然莫名其妙的要求,可卫旻却显然想起什么回忆,骤然气上来,“你!”
“你不是想快点结束吗?”
模糊之中,项檐只能勉强识别那耳廓充血的红。
“闭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可手还是被带着,达成某些恶趣味。
项檐问他:“感觉到了吗?”
卫旻没说话。
“你要是想骂人趁现在啊,小声点我就听不见。”
项檐仍在惹他。
项檐的体温与心率明显飙升,卫旻第一时间最直接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