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杂种,别这么无趣,说句话啊?”
“还是说,你已经开始耳聋,听不见我叫你啦?”
蜈蚣疯狂挥舞砍刀,肾上腺素激增带来多巴胺,催生分泌的强烈快感,他全身肌肉泛红,就连被项檐的爪刀环切了一圈手腕,皮肉连带腱鞘裂开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血腥味渐浓,布满灰尘的地面抛洒许多血点,项檐身上刀口渐多。
呼吸加重,眼前全是重影。
耳鸣、麻痹感。
项檐终于有了回应。
蜈蚣相当明白怎么凌辱他。
骂人脏话无数,但‘杂种’、‘*狗生的贱种’这种一定是最能刺激他的,过去简直无往不利。
不仅能把他摁在角落里踢打得满脸是血,还能欣赏到他从被辱骂后愤怒和不服气,到最后折磨得奄奄一息,心理防线溃败,只能懦弱地匍匐的样子。
那是最适合他的,毫无尊严的样子。
蜈蚣相当兴奋,等待着他求饶。
项檐撕下一块布,裹缠手掌。他浑身狼狈,似乎又被逼入无处可逃的死角。
可说话又是真的不好听:
“我过得还挺精彩的。”
“你要接受自己的故事无人在意。”
……
说互戳痛点,其实谁也不比谁弱。
蜈蚣当即破防。
“看来,还得再折磨一下才老实。”
牙齿相切,发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响声。
蜈蚣腰长手长,肌肉量少,属于敏捷型,擅长快速猛攻,连续不断的斩击和子弹封锁路线,项檐被逼得愈发受限,活动空间越来越窄。
“哈哈、哈哈哈……”
“不是很能说吗?”
蜈蚣愉悦地讥笑:“真废物,你说你、凭什么取代我?”
“你算什么毒物杀手?”
“把排名,还给我,还给我!”
又是梆梆两枪射来。
项檐骤然刹住后退的脚步,选择吃下这两发攻击。
子弹一颗刮过头皮,一颗射中右腿。
而后背不到一拳的距离,就是高压电流通的铁网。
“哼。”
见他对外界还有反应,蜈蚣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