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
“凤眠”国风酒馆。
阮棠和姜匀跟同桌的两个帅哥玩游戏,玩得超嗨皮。
之前那个给别人敬酒的俊美锦衣卫走到了他们这桌。
绣春刀上放着一小盏酒,平平稳稳地递到了阮棠眼前。
“小公子。”俊美锦衣卫开了口,眼神仿佛能蛊惑人心,“可否共饮?”
阮棠愣了一下,然后两手抬到胸前挥挥,“不不,我不喝。”
“小公子是不愿意接在下敬您的酒吗?”俊美锦衣卫失落垂眸。
阮棠一边感叹这家酒馆的工作人员情感够投入,一边用手指把面前的刀挪到了旁边,腼腆一笑。
虽然被人用刀敬酒看起来很酷很带感,但别这样指着我。
感觉像断头酒。
旁边的姜匀拍了拍阮棠:“不慌,我喝!”
他把那盏酒端起来一饮而尽,豪迈地抱了下拳,“干了,兄弟。”
锦衣卫:“……”
不是哥们,我是冲你来的吗?
阮棠笑嘻嘻地和姜匀碰拳,“好兄弟。”
姜匀:“在心中!”
右边的金发大帅哥见状实在没忍住笑,他对还在执着的锦衣卫说:“他真不喝酒,刚才我们交杯,他喝的都是橙汁。”
“嗯嗯嗯。”阮棠小鸡叨米点头。
“好吧,可惜。”锦衣卫淡笑了声:“那在下告退。”
阮棠朝他挥手,眼尾余光突然不经意地一瞟——
右边角落有个中年男人竟然在对一开始在鼓上赤足跳舞的红衣小哥哥动手动脚。
咸猪手还摸人家屁股。
红衣小哥哥眉头紧皱,但好像实在太瘦了,躲了几下都没躲开。
靠,这能忍?
阮棠瞪眼大怒,原地蹦了起来,一把抢过锦衣卫手里的刀,“借用一下!”
他穿过人群,气势汹汹地飞奔过去,一把将刀砸在了那只咸猪手上。
“傻逼!没看到人家不愿意吗!?”
中年男人疼得缩手,愤怒地站了起来,指着面前的瘦弱少年,丑陋的脸涨得通红,“你他妈谁啊?”
“我是你爹。”阮棠二话不说又对他劈了一刀。
阮棠动作利落,一手按着他的后颈,将刀身横过压住男人的两只手,用力将对方的脸摁到桌面上狠狠摩擦。
“报警。”他冷漠偏头,对紧随其后跟上来的姜匀说。
姜匀立刻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