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有点隐秘的失落。
少年的追求者太优秀了,对比下来他真是太普通了。
任谁也会选择顶级alpha吧。
乌乐澄不知道园丁在想什么,他站在那一片玫瑰花丛前面,语气带着明显的惊叹,“哥哥这些都是你种的吗?”
“你好厉害啊。”
园丁一愣,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揉了揉鼻子,结巴了一下,道:“你、你喜欢就好。”
他有点羞愧。
少年单纯又美好,而他却擅自揣测对方,明明他对谁都是一样地亲近。
乌乐澄在花园里逗留了很长时间,在感觉到肚子饿了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准备去江聿言的画室。
园丁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说道:“你今天换条路走吧。”
去江家最近的那条路会路过楚家的大门。
“昨晚楚少被人打了。”园丁压低声音,“腿都断了一条。”
生日宴临时取消了,自家的继承人又不明不白地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楚家现在气压很低,连下人都紧绷着一张脸。
私底下有人传生日宴的事和乌乐澄有关系,不管真假还是避开那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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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坐在江聿言的画室里时还在想楚隶被打断腿的事。
女仆将放着小面包和牛奶的托盘放在门口,他听到动静,扭头看一眼,跑过去将托盘拿进来。
小沙发的前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桌子,用来放托盘刚刚好。
乌乐澄一边吃面包一边扫过房间,讶异地发现原本空荡的画室多了不少东西。
最显眼的就是立在角落的衣柜,几乎有一面墙那么大。
他疑惑道:“哥哥,你为什么要在画室里放衣柜啊?”
他没指望江聿言会回答他,没想到男人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喜欢?”
站在窗边的男人仅穿着休闲的居家服,衣袖挽到手腕上方,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画笔。
他垂着眸在画纸上勾画着什么,偶尔会抬眸看一眼乌乐澄。
一直围绕在男人周身的冷意消褪许多。
乌乐澄一愣,随后奇怪道:“我为什么会喜欢衣柜啊?”
“昨天不是和楚隶在衣柜里玩?”
江聿言面上没什么表情,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也没有起伏,但落笔的力道却重了不知几分。
他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
提起这个乌乐澄想到了他还没和江聿言道谢的事,他在沙发上坐直身体,一脸认真地盯着江聿言,说道:“我是躲进去的哦,不是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