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家都被人偷光了,以后要怎么生活?”
瞪着猩红的双眼,卫建设有一种想摧毁一切的冲动。
家被人毁了,爸妈也被抓走了,留下他们几个要怎么生活?
卫诗云被卫建设的怒吼吓到了,这次不是装的,毕竟,直面一个羊癫疯发作的男人还有点可怕。
为了不露出马脚,卫诗云低着头站在门口,不停地扣弄自己的手指。
看她这副样子,坐在地上喘息的卫小妮突然来了力气,不管不顾冲了过去,揪着卫诗云的衣领就是一阵摇晃,眼神里的恨意像是要冲破眼眶。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卫诗云?”
“我之所以晕倒在地上,是不是你下的手?”
“什么。。。什么我下的手?”
卫诗云怯怯的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卫小妮赤红的双眼。
看到这样的卫小妮,就像看到了跌下神坛的人,就在这一瞬,卫诗云突然没了陪他们演戏的劲头。
子不教,父之过,说的就是卫大胆一家吧。
有这样的一家人相亲相爱,只希望这辈子锁死才好,免得还要跑出去嚯嚯别人。
可能是撑在心头的那口气歇了劲,卫诗云也没了和卫小妮争辩的心思,看向卫小妮的时候目光灼灼。
“谁可以为你作证?”
无凭无据污蔑别人,这样的苦楚也该让卫小妮尝一尝,原主可没少吃这样的苦头。
卫小妮身体一僵,怎么会?
不该是。。。。。。
不等卫小妮做出反应,卫诗云扫了一眼空无一物的房间,转身出了家门。
留下卫小妮和卫建设站在房间里,很久都没有发出声音。
。。。。。。
出了家门的卫诗云,则快步向知青办走去,周围邻居的目光打量,全当没看见。
毛纺织职工家属院,距离知青办也就二十分钟距离,等卫诗云到的时候,值班的工作人员正要收拾东西下班。
看见有人来,女同志一脸恼怒。
在办公室闲坐了一整天没人来,偏偏下班的时候来人,真是不讨喜。
知青办女同志瞪了一眼卫诗云,手里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嘴里的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重重往外冒。
“这个点已经下班了,有事明天再来。”
“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