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错人了。”
曾倾洛挺起身就要走。
李极哪肯放她离开,再次将她缠倒,翻身压着她。
“那你要找谁?找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好大的胆子。”
李极一边说,一边咬上曾倾洛的脖子。
曾倾洛被她咬得后脊背发麻,蹿着难忍的电流。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哦,说错了,抱歉。原来你是想来当我的妻子。”
曾倾洛被她这放浪的言语弄得面红耳赤,与此同时竟发现身上人在抽她的腰带。
“李……”
李极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扣着她的脸便吻。
曾倾洛哪里能想到这疯子竟在大婚之日,在一众贵宾看不到的房间里,与别的女人亲热。
李极的身子极烫极软,贴在曾倾洛单薄的身躯上,几乎要将她融化。
曾倾洛低吟了几声“不”,都被更汹涌的吻吞没。
李极似乎明白了曾倾洛不舍得伤自己的心态,曾倾洛稍微反抗她就说腰侧的伤还未好,就喊疼,眼睛说红就红,眼泪想掉就掉。
曾倾洛被她缠得实在没辙,本来一点做那种事的心情都没有,竟被她吻出了感觉。
“上回腿伤了,到现在还没修好吗?”
李极扣着她的腰,吻弄着她的义体和原身连接处。
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曾倾洛咬住唇,眼眸里沁着一层水雾,不知是想阻止李极进一步危险的举动还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昏昏沉沉间摇了摇头。
和第一次被李极吻连接处的感觉不太相同。
有种微妙的颠倒感。
若是说第一次全程是曾倾洛更为心动的话,这次,则是李极在想方设法地讨好曾倾洛。
曾倾洛忽然被一阵柔软的热意包裹,低低地漏出了声音,整个人往上挣,想逃。
李极扣着她将她拉回来,继续。
曾倾洛压着李极的脑袋,失控地喘息,想将她剥下去。
李极笑着道:“这儿都告诉我了,明明很想我。”
曾倾洛口中骂着“无耻”,却被那奇异的软热弄得骂声像调情。
也是完全没想到李极这样高傲的金枝玉叶,会为她做到这地步。
这份陌生和意外加深了难言的滋味,曾倾洛一开始的推拒变成无助地揉入她的发丝间。
唇色更红。
……
被抱到沙发上,坐在李极的腿上,曾倾洛的下巴被抱着她的人抬起,脖子上斑斑驳驳,衣衫挂在腰间,发颤的脚尖点不到地。
李极正在准备再送去一次,忽然一阵敲门声。
“殿下,吉时将到。”
是侍女的声音。
伏在李极肩头的曾倾洛浑身发紧,绞住李极。
李极托着曾倾洛的臀,不仅没停,反而更卖力,刻意想弄出些声响。
“殿下?”
没得到回应,屋外人又唤了一句。
“没空。”李极抛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