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粉发随着身体的抽搐而摇曳着,嘴角流出涎丝,晶莹的涎丝打湿了芹娜的脸颊和脖颈,在她的胸口处打着转儿,像是一朵花朵盛开的花朵似的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脸颊早在刚才自己高潮潮吹的时候已经抹上了鲜艳的胭脂,可人的唇瓣也被那红晕染透,像是含羞珠蚌一般的玉润薄唇紧紧的咬着,那溢出嘴角的香涎才叫人垂涎三尺。
可是兽人们却截然一副完全没有想要散去的意思。
交配——不停的交配,摧毁少女的意志,蹂躏芹娜的肉体,直到将那象征着神秘的光环与它们完全的融合。
如同走火入魔般,仅仅只是被中出内射,可是少女却依旧没有获得哪怕一丝的自由。
交尾……交尾……
“噫……噫噫……!!”
芹娜因为兽人们那陡然一变的氛围而惊叫起来。疲惫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等待着少女的却只有明晃晃的链条。
兽人们迅猛的动作几乎看不清,芹娜还处在身体酥软的余韵当中,眼瞳几乎都要被刚才那极具冲击力的射精而冲击的有些涣散。
纤细的手腕被戴上了锁链,锁链“哗啦”作响,随着“咔哒”一声,芹娜的双手便被固定在了病床上。
“还……还想要做什么……请……还请适、适可而止一些……!”
少女的抵触便是那至高的神秘还没有被完全玷污和染指的体现。几乎所有的兽人似乎都明白这一点,因此对于芹娜的凌辱也并不会终止。
可是都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究竟还有什么是能够将眼前这位倔强坚强的少女征服的呢?
少女身体的弱点其实已经十分明显,在刚才激烈的侵犯媾和之中,芹娜身体上的弱点几乎都被实操式的逼迫下交代的一干二净。
剩下的便是利用这些人体天生就有的弱点,进行更强化一步的拷问调教。
并没有多少智能的兽人,将视线放在了医务室内乱七八糟摆放着的处方药剂之上。
………
……
在老师来到基沃托斯之前,曾经的我究竟是怎么度过着每一天的呢?
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或许也是在救护骑士团做着最喜欢的支援服务,为每一个市民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服务吧。
但是,在老师来到基沃托斯之后所度过的每一天的记忆,我都像是视若珍宝一般藏在心底。
那还是我第一次遇到……会有人为自己专门装作不舒服的样子,只为了能够让我一起稍微休息一下。
那真的是……“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虽然彼时的记忆也有些混乱,但是那份由衷的开心和幸福却是怎么也无法掩藏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多亏了老师,自己的这份心情能够一直怀揣到现在。
那份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温暖。
但其实,我也一直都明白。
老师他……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虽然这样的真相很残酷,甚至每次想到的时候,心中都会不由得萌生出“如果老师不在的话,那我也不想存在了……”——这样有些懦弱的想法。
但是,这种近乎于逃避的想法,还是被自己掩藏在了心中。
“老师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
心中另一个我,在我每次因为老师失踪的事情而钻牛角尖的时候,会轻轻地抚慰着我那有些焦躁的心情。
“老师曾经奔走在各个学院的身影,为了基沃托斯的每一个人,而不惜付出一切的代价。那样的人,真的会就这样和我们不辞而别吗?即使……基沃托斯现在正在出现这种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治愈的疾病,老师也还是会选择失踪吗?”
我不知道……
但是,每次心中再次泛起这种迷茫的时候,我却还是会下意识的想到“要不去问问老师的意见吧!”
对不起……老师,虽然我有很努力的在听从您的教导去成为一名合格的护士。
可是一旦牵扯到关于您的事情时,我却还是会露出不成熟的样子。
即使如此,虽然已经知道每次治疗之后的答案,我也还是会坚强的回忆起您对我的鼓舞,攥紧拳头咬着牙也要继续坚持自己的选择。
但是或许……我还是离不开,像您这样成熟可靠的大人吧。
如果您还在的话,一定会用温柔体贴的话语再次鼓励我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