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漾无力地挣扎着,胡乱伸手去够他的指尖,格外娇气缠人:“不要揉……”
商屿墨长指顿住,再也下不了手。
倒是女管家道:“先生,要不我来吧,您抱着太太。”
望着她雪白肌肤上那刺眼至极的青紫痕迹,商屿墨轻轻吐息了几下,转而将人拦腰抱在怀里,掌心托住她的腿弯。
宁迦漾疼觉极为敏锐,被按了几下,便疼得贝齿紧咬着下唇,额间都冒出晶莹的薄汗。
商屿墨干净的指骨抵开她的唇齿,随即薄唇覆在她紧蹙起的眉心,轻碰了下,嗓音越发低哑:“别咬唇,乖。”
宁迦漾无意识咬住抵在她齿间那根白皙如玉的指骨。
商屿墨却像是没有痛感,神色变都未变,冷静地指导管家如何上药才能让宁迦漾没那么疼,又能化开淤青。
管家动作干脆利索,再加上有专业医生的指导,更是事半功倍,很快便上好了药。
怀里少女已经软绵绵地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滑。
她皮肤极滑,尤其是又出了身薄汗,商屿墨揽了好几下,才重新将她捞入怀中。
拿着女管家递来的柔软毛巾,简单给她擦了擦。
宁迦漾钻进被子,还迷迷糊糊想:这个洁癖狂居然没有把她再丢回浴室洗一遍。
看宁迦漾睡着后,管家压低了声音道:“您别忘了给您的几位长辈回电话。”
“嗯。”
商屿墨望着宁迦漾的睡颜,给她掖了掖被子,语调恢复往日冷静淡漠。
管家不再多言,转而离开主卧。
房间重新陷入静谧。
宁家父母远在南极度假,接收消息迟缓,没想到自家女儿居然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正连夜回国途中。
商屿墨倚靠在床头,给长辈们群发了消息。
这才熄灭了仅存的一盏灯光。
偌大的房间陷入黑暗。
商屿墨刚躺下,怀里忽然钻进来一个馥郁香软的身躯。
他手臂肌肉微僵了瞬,才缓缓将她揽入怀中。
宁迦漾用力抱他,指尖去摸索着寻找那被自己咬过的指骨,虽然很困,但还是喃喃道:“我都准备写遗书了呢。”
商屿墨贴着她肌肤的长指陡然收紧。
薄唇蓦地咬住她的唇瓣,长驱直入,侵入唇齿之间。
绞着她的舌,再不复之前的温柔体贴。
宛如沉睡的猫科动物苏醒过来,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凶猛妄为至极。
短短几十秒,仿佛过了许久许久。
宁迦漾急促呼吸几下,眼睫撩起,混混沌沌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你是不是打算先救我出来,再憋死我!”
男人从揽着她的姿势,变成了手臂撑在她脸颊两侧。
呼吸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