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商家他们就惹不起,更何况再来个北城穆家。
原本冷场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大家绝口不提刚才看到的、听到的画而。
首先是已经彻底醒酒的聂总,他朗声一笑:“什么保密,咱啥都没听到,穆总,来来来,既然商医生走了,我们再谈谈医学顾问的事情,还得有劳你美言几句。”
“好说。”
很快,在场能跟穆星阑、聂总同席的,哪位不是商界上的人精,装聋作哑是本能,再次推杯换盏,刚才那幕心里再怎么探究,明而上也假装无事发生。
作为演艺圈的经纪人,言舒表示:在座的哪个去演戏,都能拿奖杯。
……
晚上九点,夜色清寒。
清鹤湾像是蛰伏在暗夜中的巨兽,慵懒地等待机会,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宁迦漾赖在车厢内不下。
拉长的语调又软又甜,像是微微有点融化的糖丝儿,在人心尖上缠缠绕绕。
半跪在车厢内,细软指尖卷着男人银白的发丝,“还没玩够。”
光线极暗。
商屿墨银白卷发下的双眸像是散发着幽幽的蓝色,神秘惑人。
醉后的宁迦漾丝毫不怕他,歪了歪小脑袋:“哑巴吗?”
而后惊喜地睁大眼睛,“太好了,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她柔滑的小手一直在男人额发上作乱。
银白额发此时透着几分凌乱不羁,翘起的发梢比乌发时还要让宁迦漾爱不释手。
商屿墨隔着贴身的毛线裙,修长指节一寸一寸从纤腰至脖颈,嗓音不知何时,染着点哑:“什么梦想?”
宁迦漾指尖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发丝落到他说话时,会动的喉结上。
表情新奇。
顺便回答:“小卷毛是哑巴的梦想啊。”
商屿墨喉结又下意识滚了滚。
宁迦漾的纤指已经顺着脖颈来到轮廓线优越的下颚,眼尾飞上一抹胭脂艳色,继续往上,指尖触及到那柔软薄唇,轻眨了眨眼眸,满是无辜与真诚:
“这张嘴,不用来说话,真的太完美了!”
下一刻。
向日葵图案的薄毯从天而降,遮住视线。
宁迦漾懵了瞬:“……”
男人已经不容反抗的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修劲有力的手臂展开,将人从车厢内端着抱了出来。
宁迦漾猝不及防间。
男人清冽好听的声线在她耳侧响起:“那就不用来说话。”
冷风一吹,宁迦漾脑子略清醒了点。
但依旧迟钝。
没及时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