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芷接过快递,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幅卷轴。展开后,画卷上是一片浓墨重彩的泼墨山水,气势磅礴,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阴森。落款处,赫然写着“周”字。滕芷心头一沉,这是竞争对手周艺术家的作品,赤裸裸的挑衅。“他这是什么意思?”滕芷蹙眉。白御泽接过画卷,仔细端详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宣战帖。”滕芷深吸一口气,将画卷收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国际艺术巅峰赛,比之前的比赛规格更高,参赛选手也更加强大。时间紧迫,滕芷倍感压力。白御泽看出她的焦虑,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别担心,芷芷,我们一起面对。”他说着,从书房拿出一叠资料,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比赛信息,参赛选手资料,以及他为滕芷制定的专属训练计划。从理论知识到实践操作,从艺术史到流派分析,事无巨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白御泽指着计划表,“我已经联系了宋老师,他会来指导你。”滕芷看着满满当当的计划表,心中既感动又担忧。宋老师的水平她见识过,应付之前的比赛尚可,但这次的比赛……白御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补充道:“我会全程陪着你,宋老师只是负责一些基础的指导。”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有些技巧,还是我教得更好。”有了白御泽的保证,滕芷心中的担忧消散了不少。接下来的几天,滕芷开始了高强度的训练。白御泽化身最严厉的导师,却又在必要时给予她最温柔的鼓励。在艺术工作室里,白御泽帮滕芷整理绘画工具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两人的目光交汇,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你的手……”白御泽低沉的声音在工作室里响起。“你的手……”白御泽低沉的声音在工作室里响起,“很凉。”他握着滕芷的手,轻轻地揉搓着,试图给她带来一丝温暖。滕芷的心跳乱了节奏,她能感受到从白御泽手上传来的温度,以及他掌心微微的粗糙。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安心,也让她感到一丝慌乱。白御泽深邃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和深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滕芷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他的眼神里,却又甘之如饴。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工作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就在这时,滕芷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美好的宁静。是好友发来的消息,告诉她周艺术家在艺术学院散布谣言,说她上次比赛的获奖是靠运气。滕芷看到消息,眉头微蹙。白御泽也看到了消息内容,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不用理会他,”白御泽安慰道,“这种小伎伎俩,只会显得他心虚。”滕芷开启读心术,果然,周艺术家此刻正得意洋洋地跟朋友吹嘘,内心却充满了嫉妒和不安。他害怕滕芷的进步,所以才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诋毁她。“他害怕我。”滕芷淡淡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白御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芷芷,你只需要专注于你的创作,用实力证明自己,其他的都交给我。”滕芷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她不再理会周艺术家的谣言,而是更加努力地投入到学习和创作中。她相信,只要她足够努力,就一定能够用作品说话,让那些质疑她的人闭嘴。时间一天天过去,滕芷的创作也逐渐有了眉目。但她遇到了一个难题,宋艺术老师也无法给出有效的建议。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将画笔扔在桌上。突然,她灵机一动……“等等,”滕芷猛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想到了!”滕芷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将画笔扔在桌上。宋老师在一旁干着急,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来帮助滕芷突破瓶颈。这幅参赛作品的主题是“新生”,可怎么才能表达出“新生”的意境呢?突然,滕芷灵光一闪。她想起小时候,爷爷曾带她去家族旗下的一个濒临倒闭的工厂参观。当时厂房破败,机器锈迹斑斑,工人们都垂头丧气。爷爷接手后,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引进了新的技术和设备,重新培训工人。几个月后,工厂焕然一新,生产效率大幅提高,工人们的脸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这不正像是“新生”吗?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滕芷脑海中成形。她拿起画笔,在画布上勾勒出一片荒芜的土地,干裂的土地上,几株枯萎的植物无力地垂着头。在画面的中央,一株嫩芽破土而出,象征着希望和新生。她用强烈的色彩对比,将“新生”的力量展现得淋漓尽致。宋老师看着滕芷的初稿,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这……这太不可思议了!”他激动地说,“芷芷,你的创造力真是令人钦佩!这幅画绝对能打动人心!”滕芷微微一笑,心中却并没有完全放松。她知道,除了作品本身的质量,评委的喜好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正好,林评委受邀在艺术学院举办讲座。滕芷悄悄地坐在后排,开启读心术,仔细观察着林评委的一举一动。她发现,林评委虽然表面上推崇传统艺术,但内心深处却渴望看到一些新颖的、突破传统的作品。他尤其欣赏那些能够引发思考、具有深刻内涵的作品。滕芷心中有了底。她回到工作室,对自己的初稿进行了调整。她弱化了画面的具象元素,增加了更多的留白和抽象的表达,使作品更具艺术性和哲理性,也更符合林评委的口味。几天后,滕芷完成了最终稿。她将画作小心翼翼地装裱好,准备送去参赛。就在这时,她接到了陈画廊老板的电话……“滕小姐,你的作品很有潜力,我很看好你。”陈老板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热情,“不过,比赛竞争很激烈,想要脱颖而出,还需要一些…额…策略。”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你知道的,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实力就能解决的。”陈老板挂断电话后,嘴角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他拨通了林评委的电话,语气油滑:“林老师,您对新生代艺术家的提携真是令人敬佩啊!听说这次比赛有个叫滕芷的,画风独特,就是…经验略微不足。您看,是不是需要稍微…引导一下?”林评委轻咳一声,语气故作严肃:“艺术的评判在于作品本身,任何场外因素都不应该干扰比赛的公平性。”但他眼中的贪婪一闪而过,心中盘算着陈老板承诺的好处。滕芷并不知道陈老板的阴谋,她正全心投入创作。白御泽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辛苦了,我的艺术家。”他将咖啡递给滕芷,温柔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别太紧张,我相信你。”滕芷心头一暖,回以一个甜蜜的微笑。她将画作摊开,指着其中一处细节向白御泽请教。白御泽凝视着画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伸手抚摸着滕芷的头发,语气低沉:“芷芷,小心陈老板……”他话未说完,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闪烁着吴策展人的名字。:()穿书:豪门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