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习无所谓地笑笑,到时候请各位吃散伙饭。
没有一个人说话,一个个都沮丧着低着头,大家都没怎么动筷子,哪怕是他们最爱的烤肉。
你们别这样嘛,我只是离开了,又不是不让你们来找我。白谨习手肘撑着桌子,下巴靠在手背上。
李荷花瞪大了眼睛,真的可以去找白经理吗?
在场的所有女孩子都竖起了耳朵。
可以啊,到时候就别叫我白经理了
那叫什么?可以叫白哥吗?
白谨习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可以。
一个已婚有俩娃的女同事不好意思地说:我这种不合适叫吧?
她们其实也想叫的,白谨习如果不是上司了,再叫这个昵称,怕会给他带来麻烦。
萧夏末装着他那无辜的大眼睛,说出来的话却很冰冷,那就叫白经理,多顺口。
箫夏末从来就不会看别人的眼光,往往都是直话直说,别人爱不爱听,他从来不管。
女人也没有管他,还是微笑着看白谨习,:白经理,能不能叫阿白?
白谨习瞬间冷了下来,以改往常的温和形象,语气像成了冰,眼神非常寒冷,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他从来不会触碰心里的那条红外线里面的记忆,他也从来不会让别人碰。
那就叫白经理,顺口。
这是他工作几年,第一次冷脸。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白谨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咄咄逼人了,快走了还闹出这趟事,嘴角努力的弯了,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不要紧。他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不开心就要表达出来。
以前觉得他是情感障碍,现在才知道他也会生气,他也是一个人,会有本能的情绪。瞬间觉得这是一个值得开心的日子。
白谨习为了能够让他们平安回家,并没有点喝酒。
这时他们看着开一辆豪车的女人从车上下来,向他们这边招手,走向白谨习,白白,喝酒了吗?我来接你回家啦。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们看着白谨习对这个女人的笑是不一样的,甚至带着些宠溺。
你猜。江珊瑚走上前挽着白谨习的胳膊,冲他们微微一笑,我先带他回去啦,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
有一种正宫归来,尔等皆是妃的感觉。
白谨习坐在车上,夜晚的风凌烈的呼呼的刮着,它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想要在每个人身上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