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洛炀懒得再跟易箫废话一句,一把抱起沈逍,我带你去医院。
等一下。沈逍对易箫道:阿易,这周三我搬家,你来参加我的乔迁宴会吧。
你让他去做什么?滕洛炀轻蔑道。
这次回国总算有了一个可以落脚的归处,我对这一天的到来期待了很久,阿易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来我会很伤心的。沈逍圈着滕洛炀的脖子,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易箫,说得向往且期待。
易箫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不去了吧。他总觉得现在的沈逍变得不一样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让你去你就去,推三阻四的给你脸了?虽然滕洛炀一点也不想在那种场合看见他,但为了沈逍开心他只好忍忍了。
我那天没时间。易箫也知道有沈逍在,滕洛炀并不想看到他。
你能有什么事?什么事不知道换个时间?
洛炀,你别这样沈逍从滕洛炀身上下来,用那只伤了的手拉易箫,诚恳道:阿易,是不是因为刚才珂珂的事让你不舒服了,我知道珂珂不是故意的,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易箫内心颇挣扎了一番。
滕洛炀拉过沈逍,不耐烦道:爱来不来,别跟他废话了,咱们去医院。
即将再次看到两人成双成对准备离开的背影,易箫心头突然涌起一阵冲动,好,周三我会去。
滕洛炀头也不回,那就好好准备,别给我丢人。
沈逍缩在滕洛炀的怀里,脸上闪过一抹得逞的笑容。
阿炀易箫突然叫住了他。
滕洛炀停住脚步,有话快说。
易箫竭力忍住眼眶即将滚出的眼泪,哽咽道:你的戒指呢?
就易箫这个蠢货会把那种破玩意儿当回事,滕洛炀根本不屑搭理他这种问题,头也不回地走了。
易箫苦笑着摇摇头,为什么还要问呢,他究竟还在期待些什么?
回到卧室,靠窗的书桌角落放着一个精致的绒布首饰盒。
易箫躺在床上把它捧在手心,虔诚地在其上落下一吻,然后将它紧紧贴在胸口,仿佛这样能让心口的伤减少一些。
这时珂珂进来贴着床边呜呜叫了两声,易箫抹干眼泪起来,温声道:珂珂,怎么啦?
珂珂依赖地蹭着易箫的手臂,右前爪伸到易箫手心里,不清不楚地发出低沉的呜咽声,看上去情绪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