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箫被他看得非常羞怯,用力咬着下唇,鼓起勇气扑进了滕洛炀怀里,阿炀,我大学时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嗯易箫打扮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讨好他?如果是,滕洛炀还挺受用,但滕洛炀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
阿炀,你是不是只是喜欢大学时的我?易箫不是个奔放的人,做到这一步羞耻心几乎将他全部吞噬,他压根不敢抬头看滕洛炀。
阿炀又为沈逍丢下了我
滕洛炀不止一次嫌弃过他现在的样子,阿炀真的是因为容貌衰败才厌弃了他,所以转而找和大学时期并无区别的沈逍吗?
明知道这个举动这个问题愚蠢至极,他还是实行了,这几乎是无可救药之人最后的自救。
喜欢不喜欢这种问题,易箫已经许多年没敢问了,滕洛炀对今晚的易箫又多了一个问号。
他只能哄:箫箫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
易箫大胆地吻住了滕洛炀的唇。
不是最喜欢,不是唯一喜欢,但至少说了喜欢,尽管难辨真假,对易箫而言却是已经足够,让他重新有了和滕洛炀纠缠下去的勇气。
他饮鸩止渴,他作茧自缚,他咎由自取。
他在这场名为爱的游戏里成了对自己最残忍的亡命之徒,无人能救,最终的结果只能被滕洛炀狙杀。
两人动情地亲吻着,滕洛炀皮肤逐渐滚烫,根本无法抑制体内的冲动,直接抱起易箫滚到了床上。
奇怪的是他和沈逍在一起时,并没有这种连血液似乎都要沸腾的感觉,滕洛炀也没多想,可能是他和沈逍还没发展到这一步吧。
事后滕洛炀从背后抱着易箫,鬼使神差的,他突然问出了一个这辈子从没想过的问题:箫箫,你会离开我吗?
实在是今天的易箫表现得太空了,让他一时没了着落。
易箫没有回答,似乎睡着了。
没听到也好,滕洛炀松了一口气,让他听到说不定还以为自己离不开他,那尾巴指定翘到天上去了。
易箫被他折腾一通,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哪还睡得着。等滕洛炀呼吸平稳下来,易箫才慢慢转身,面对面端详着滕洛炀的睡颜。
滕洛炀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很乖,和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很不一样。
易箫轻轻刮了刮他的鼻梁,心头突然涌上一股酸意,他颤声道:傻瓜,你都对我这么不好了,我还是没离开他卡了一下,顿时哽咽了起来,所以可以稍微对我好一点点吗,毕竟我快要死了,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