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走出了滕洛炀的包围圈,即便遍体鳞伤,但总算呼吸到了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新鲜空气。
箫箫,你病了,别闹了,快点跟我回去。滕洛炀根本不相信这一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带他的易箫回去。
乔必熏强硬地把易箫抢回来藏在身后,双目冒着冷光,我说这位先生,你是瞎了还是聋了?他说不回去你听不懂吗?!
这儿有你什么事儿?滕洛炀一心扑在易箫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现在却是不得不正视这个人了。
我
乔少爷。易箫忙拉住乔必熏,他知道滕洛炀发起脾气来有多恐怖,不想波及乔必熏,你先去休息吧,我跟他聊一聊。
不行!从小生长的环境原因,乔必熏第六感非常敏锐,这个男人既然奔着易箫来了就绝对不能善了,他不可能把易箫一个人在这。
你有什么资格横在我们中间?!滕洛炀双眼几乎喷得出火了。
两人相对而立,气势皆是森冷阴狠,就像原始森林中争夺领地的野兽统领。
乔必熏嘲讽一笑,率先开口:我是他男人!
易箫猛地看了乔必熏一眼。
滕洛炀脑子像炸开了一样,仿佛遭到什么难以忍受的暴击,浑身戾气暴涨,瞬间淹没了全部理智,飞速抬脚踹向了乔必熏的腹部。
乔必熏闪躲不及,被直接踹倒在地,脸色惨白地捂着肚子。
易箫忙扑上去护着,对滕洛炀如临大敌:滕洛炀,不要!
跟我走!滕洛炀一把拎起易箫往外拽。
不,不要易箫不住地回头看乔必熏。
滕洛炀用力捏住易箫的后脖子,强迫他正视自己,如恶鬼一般:再说一遍,你们是什么关系?我要听你亲口承认!
易箫早已心如死灰。
滕洛炀目眦欲裂,嘶声大吼:说!
滕洛炀,我再说一次易箫逼着自己冷静,一字一顿道:我跟他,跟任何人在一起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他妈放屁!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这时一道黑影飞闪而过,下一秒滕洛炀已经被一拳抡倒在地,乔必熏冲易箫大喊:箫箫,这儿有我,你进去把门关好!
乔必熏从小就是练家子,跟发了疯的滕洛炀不分伯仲,而滕洛炀眼睁睁看着易箫离开,满腔怒火无法发泄,两人缠斗得难解难分,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不是郁宁珩,而是乔必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