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赶紧给我醒过来,傅知越一边烧水,一边骂人,老子这个衬衫贵死了,赶紧起来给老子洗衣服
可温楚淮没醒。
不但没醒,甚至好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傅知越把药片放在他嘴里,灌水也灌不进去。
傅知越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记忆里的温楚淮从来都是无坚不摧的,以至于此刻的傅知越毛了爪子。
你、你他妈倒是往下咽啊,平时那副气壮山河的架势哪去了?
傅知越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用小勺舀了清水,撬开温楚淮的唇往里送。
怎么送进去的,怎么顺着唇角流出来。
傅知越头皮发麻,你大爷,这怎么办
好好保护你
怀里的温楚淮单薄得像一张陈年的纸,浑身都是冰凉的,没有半点热乎气。
那双唇也惨白一片。
傅知越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现在甩手就走,温楚淮能直接死在这里。
老子他妈上辈子欠你的
傅知越嘀咕了一句。
他模糊学着温楚淮的样子,含了一口水,覆上了那双唇,探进唇缝,撬开齿间。
傅知越掰开他的下巴,汩汩温水顺着唇齿渡进温楚淮口中。
再舔一下舌根,温楚淮就会护痒,下意识吞咽。
连带着白色的药片一起被吞进喉咙,喉头滚动,咽下去。
傅知越不放心,生怕温楚淮再作妖把药吐出来,又哺了半杯水下去,确定那片药不会被卡在半途了,才放下了水杯。
一番折腾,温楚淮胸口渐渐有了起伏,双唇张开,惨白的唇已经隐约显出潋滟的水色来。
看得傅知越无意识舔了舔唇。
温楚淮的唇和他这个人一点也不一样,是软的
啪!
傅知越猛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又把怀里的温楚淮扔回沙发上。
犯什么贱?!
温楚淮都跟他的小情人玩成这样了,他还在这巴巴给人收拾残局?!
可这事儿都已经做完了,他现在走岂不是更亏?!
他是什么新时代性转版田螺姑娘?!
傅middot;田螺姑娘middot;知越脸拉下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拨通了一个电话:你现在过来一趟。
被灌了药躺在沙发上的温楚淮,并不知道田螺姑娘傅大律师的一举一动,也并不知道自己坐实了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罪名。
他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的傅知越虽然也还是吊儿郎当的,但还没变成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