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勿疑惑不解,“小姐,那他们为何要带走唐眠?”“卫颂霖是庶子,他又与他父亲关系不好,倘若卫家人知道他命悬一线,必然会动了歪心思,到时候卫颂霖的处境会更加危险,我猜卫颂霖应该会在他的私宅里养伤,他受伤的消息不能传出去,唐眠兴许被迫留在卫颂霖身边照顾他。”季安玉抬眼望青勿,“世子或许知道卫颂霖的私宅在哪里,徐予晏若想找唐眠,便等她回来吧。”“好,那我去告诉徐予晏一声,省得他傻兮兮又跑去猎户家找唐眠。”季安玉见青勿欢快的脚步,若有所思盯着她的背影。两日后,卫颂霖的别院里,唐眠愁容满面对着药锅摇扇。“唉,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唐眠想她爹了,想她的床,在别院里根本睡不着。别院管家卫重看到唐眠愁眉苦脸,觉得晦气,要不是别院的侍女都被打发走了,他也不想让唐眠来这里煎药。卫重厌烦道,“药熬好了,就赶紧拿去给大人喝!”唐眠仿佛惊醒,立马拿起抹布垫在锅柄上,小心翼翼将药汤倒在陶瓷碗里。“来了来了。”唐眠端着药汤走去卫颂霖卧房,熟练地捧着药,给卫颂霖喂药。她喂到一半时,卫颂霖猛然睁开眼眸警惕注视她。四目相对,唐眠被卫颂霖突如其来的目光吓得手中的碗差点打翻。卫重看到卫颂霖醒来,高兴跪下叩首。“大人,您终于醒了!谢天谢地。”大人的命总算保住了!卫颂霖身子微动,伤口被扯到,痛得眉头紧皱。他给卫重使了一个眼神,瞥一眼唐眠。卫重会意,起身拿过唐眠手里的药,挥手叫唐眠出去。唐眠巴不得离开,手上一空,立马转身出去。“卫重,他们可知我受伤?”“不知。”卫重把药恭敬递给卫颂霖,“大人您放心,您受伤的消息没对外吐露半句,只对外说您病了。”卫颂霖低头看一眼心口,勾起凶狠的笑。“季安玉!沈璟!害我损失了不少人,父亲和贵妃若知道,我免不了被他们一顿责骂。”卫重不敢说话,战战兢兢低头。“宫里有什么消息?”“青狱关负责运送的粮草丢失,太子向皇上提议让沈璟去青狱关,皇上没有立即驳回,他兴许在考虑中。”卫颂霖思忖一会,随后莞尔一笑。“太子那草包总算做了件让人看顺眼的事情。”卫颂霖将药一饮而尽,把碗递给卫重。此时,太子跪在御书房,皇上沉着脸怒视太子。“煜贤,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沉煜贤挺直腰板,“父皇,儿臣不想娶季大小姐,求父皇成全。”“混账东西!当初是你信誓旦旦要娶季芸初,现在说不娶就不娶,你当成亲是闹着玩的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朕?”沉维萧火冒三丈,当即快步走到沉煜贤前面,用力给沉煜贤一脚。沉煜贤被踹到心肺,咽喉下一股血腥味蔓延上来。“儿臣不喜季芸初,不想耽误她,愿意还她自由身,况且父皇现如今都没有下旨赐婚,成亲之事还可以再商量。”沉维萧讥讽道,“你不:()重生去父留子,世子大喊我没死!